秦烽的瞳孔微微收縮。我把膠囊舉到眼前,對著燈光晃了晃。“你知道嗎?”我輕聲說,
“我最討厭別人替我選?!毕乱幻?,我把膠囊扔進(jìn)了嘴里,嚼得嘎吱作響。金屬殼碎裂,
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去。秦烽猛地?fù)溥^來,想掐我脖子,但已經(jīng)晚了。我咧開嘴,
對他露出一個帶著金屬味的笑?!皠e擔(dān)心,”我說,“我只是換個熔斷方式。”我抬起手,
掌心“噗”地燃起一簇新的火苗——不是橘紅,不是金白,
而是一種近乎透明的、像冰又像火的幽藍(lán)色。“從現(xiàn)在開始,”我盯著那簇火苗,一字一句,
“老娘燒的不是熵核,是規(guī)則?!比旌?,心城上空,第一縷晨光穿透云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