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本來以為風(fēng)波就此平息,我重新投入到了我熱愛的漆畫創(chuàng)作中。直到某天傍晚,
我才剛剛走出工作室的大門,就看見江川正形容枯槁地站在門前的那株梧桐樹下。他的手里,
正捧著一個廉價無比的鐵皮盒子。盒子里,
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匮b著我當(dāng)年送給他的那些不值錢的手工小玩意兒,還有滿是刮痕的項(xiàng)鏈。
他眼眶通紅,顫抖著將那個9.9包郵項(xiàng)鏈遞到我面前:“蘇楠,
它們......它們一直都在,我沒有扔。
”他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像以前那樣......我把項(xiàng)鏈給你,
你對我笑一笑,好不好?”我沒有停下腳步,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疤K楠!”他嘶聲叫住我,
終于泣不成聲,“我不能沒有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明明那么相愛,
明明......”淚水砸在那滿是痕跡的項(xiàng)鏈上,他又手忙腳亂地去擦,
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在我面前脆弱不堪的少年??墒前。行〇|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就像被潮水卷走的沙畫,再也無法復(fù)原。我輕輕嘆了口氣:“江川,都丟了吧。
有些東西逝去了,就是逝去了?!彼麥I流滿面地?fù)u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時隔五年,我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和地看著他:“愛你的那個蘇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