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鸚鵡整個翅膀斷裂,我卻用了不到一星期讓鸚鵡接回了翅膀。最后一步,
我催動言靈之力拂過鸚鵡的全身脈絡(luò),這才結(jié)束。它撲扇著翅膀站起來,
歡快地繞著籠子飛了幾圈。周圍頓時響起我是神醫(yī)的夸贊,
只有我一個人看著飛得歡快的鳥兒愣怔。不知道當左廷頤再次因為心臟行動受制之時,
看到這只會飛會跳的鸚鵡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不過他看不到了。因為鸚鵡死了。
傅雪雪第二天早上突然大聲尖叫,說鸚鵡突然死了。傅雪雪養(yǎng)鸚鵡的屋子一向不許外人進入。
可如今房門大開,里面一片狼藉。鸚鵡更是癱在地上血肉淋漓,羽毛被拔得七零八落,
翅膀也被人硬生生折斷?!巴碚?,你怎能如此狠心!為了報復(fù)竟然對我的小彩下此毒手!
”我愣在原地:“你憑什么說是我?”“證據(jù)?你對我積怨已久,
肯定早就看我的小彩不順眼了,你太狠毒了,快還我的小彩!
”我瞬間覺得眼前這個人無理取鬧:“還你?你知道我為了救它耗費了多少心力嗎?
我沒讓你賠償我的靈力,你倒先來冤枉我!”“林晚照?!弊笸㈩U深吸一口氣,
語氣里透著刺骨的寒意。“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你清楚這只鸚鵡對雪雪有多重要嗎?
”我抬眼看向他,“你也覺得是我做的?”左廷頤沉默著,與我對峙。一分鐘后,
他突然瞇起眼。“不承認是吧,把她綁到祠堂那個高柱上,
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放她下來。”我猛地睜大雙眼,不敢相信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