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早上,我就被拖到了賀氏宗祠。黑壓壓的賀氏族人分列兩旁,
最上面坐著的是賀氏的幾位族老。最看不慣我的族老率先開口:“我早就說過,
商戶女怎么配做侯府夫人!整天拋頭露臉,滿身銅臭,不守婦道?!薄艾F(xiàn)在倒好,
在外面偷起了野漢子,置我們賀家的臉面于何顧!”怪不得不少族人頻頻看向賀遠(yuǎn)山。
他為了害死我,竟然不惜給自己扣上一頂綠帽子。賀遠(yuǎn)山想必也知道丟人,臉色黑如鍋底。
“賀黃氏,你與所謂的義兄黃清章,借出海一事暗中私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
”他親手丟下一條男人的汗巾與幾封書信摔在我面前?!斑@都是昨日在你床下搜到的,
我顧及侯府的顏面,沒有當(dāng)眾發(fā)作,卻被你反咬一口,說我要為了新人害死你。
”“如今證據(jù)確鑿,你可還有話說?”我拆開書信掃了一眼,冷笑一聲。“我當(dāng)然有話說。
”“我鎖在機關(guān)盒里的印章拿不到,連夜偽造的印章怎么刻得這樣粗糙?
偽造的筆跡也錯漏百出,呈上公堂怕是會被一眼戳穿?!弊謇侠浜撸骸跋衲氵@樣不守婦道,
與人私通的賤婦,按族規(guī)處置就夠了,怎容你鬧到公堂去?”賀遠(yuǎn)山笑了,“族老所言極是。
就算是府尹在此,也管不得我宗族內(nèi)部處置奸夫淫婦。”賀遠(yuǎn)山的話一落下,引來眾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