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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遠帶白月光回家廝混。
在我們的床上要了阮清清一次又一次,卻在事后一巴掌打到我的臉上。
“寧舒,你怎么這么惡毒?明知道清清對畜生毛過敏,還把巴克放進臥室。”
“清清因為過敏,住進ICU搶救!”
我嗤笑一聲:“是我提前把狗毛放床上,然后打電話邀請你和阮清清到床上做的嗎?”
沈懷遠自知理虧,陰沉著臉沒說話。
可第二天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和巴克被關在郊區(qū)的狗場中。
沈懷遠摟著阮清清纖細的腰肢,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寧舒,我答應要給小姑娘一個公道,只要你給她跪下道歉,我就放你和巴克出來?!?/p>
面前關在籠子里的5只藏獒兇狠無比,露出滿口泛黃的犬齒,尖端掛著血紅的肉絲。
看著我宛如盤中餐。
我掃視一圈,目光沉靜:“我勸你馬上把我放出來,我閨蜜今天回國了,她見我受了委屈,會把你們弄死!”
......
沈懷遠的兄弟們聽見我的話,一個個捧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身。
“笑死,一個福利院出來的孤兒,閨蜜能是掏下水道的還是掃大街的?”
“哈哈哈哈哈,她是不是想讓我求她?寧舒大小姐,我好怕怕,求放我一條生路吧?!?/p>
“來來來,讓你閨蜜快點來,我倒想看看一個福利院出來的下等人怎么把我們弄死?”
“這也不一定,萬一她的閨蜜是夜色會所的頭牌,在床上弄得我們欲仙欲死呢?”
沈懷遠聽見兄弟們?nèi)绱顺爸S自己的妻子,卻沒有一絲怒色。
我早該習慣了。
不論是沈懷遠還是他的兄弟,從沒把我真正當作沈太太。
否則沈懷遠怎么會任由阮清清,到我們主臥上床,留下惡心的痕跡。
他的兄弟們,也不會如此折辱我。
靠在他懷里的阮清清見狀,試探地說道:“阿遠,他們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沈懷遠不贊成地搖了搖頭,打斷她:“清清,你太善良了 ,這些年我縱著寧舒,她的性子被我慣壞了,太過驕縱蠻橫?!?/p>
他將阮清清攔腰抱起來,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放在披著貂皮的沙發(fā)上。
“清清你身體不好,就坐在這里看著,我今天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p>
三只惡犬的腥臭的口水滴在生銹鐵欄外。
猩紅眼睛隨沈懷遠保鏢理手中的生肉晃動。
沈懷遠用腳尖踢著鐵籠門:“寧舒,給你最后一個機會?!?/p>
“跪下給清清磕頭道歉,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p>
我緊緊抱著巴克,恨恨地看向沈懷遠。
“想讓我給阮清清道歉,呸!白日做夢!”
“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東西,到我的臥室做茍且的事,我有什么錯?”
“而且別墅里裝了新風系統(tǒng),里面一根狗毛也沒有,真是辛苦阮清清和醫(yī)生串通,演出這么大場戲陷害我!”
沈懷遠眉頭皺了皺,還未開口。
一旁的阮清清快步走來,拉著沈懷遠的手,眼眶泛紅:“阿遠哥哥,嫂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就算是我陷害她吧,是我自己活該差點死了......”
呵呵,演戲怎么不演全套。
今天這個狗場到處都是狗毛,怎么現(xiàn)在不過敏?
我剛想開口,沈懷遠暴喝一聲:“來人,把狗籠子打開?!?/p>
鐵籠嘩啦巨響。
一只藏獒齜著黃牙,向著我沖過來。
我臉色發(fā)白,手腳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巴克似乎察覺到危險,開始狂吠起來。
它緊緊將我護在身后。
沈懷遠頓了頓,勸道:“寧舒,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
“這幾條狗,已經(jīng)餓了三天三夜,見到血肉不會撒口的,你自己想清楚......”
我死死咬住下唇:“沈懷遠,你死了這條心,我死都不會跟她道歉!”
“你們就等死吧!等寧珺回來了,你們死定了!”
沈懷遠臉色鐵青:“真是冥頑不靈,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時候!來人,把狗的嘴籠取下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保鏢將放出來的藏獒嘴籠打開。
藏獒發(fā)出恐怖的低吼聲,齜著大黃牙,嘴里是污濁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