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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的說出的話,讓池野愣在了原地,想說什么話卻一句都說不出口。
因為他的背叛是實實在在的,他沒有任何借口和理由再為自己辯駁。
溫婉說完又繼續(xù)說道:“你走吧,池野,從今以后我們就是陌生人,以后就算遇到也沒有必要再打招呼的陌生人?!?/p>
“我不想再在任何地方見到你?!?/p>
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溫婉卻背過了身子。
他向前想拉住溫婉的手,薄靳言卻向前擋住了溫婉。
他的聲音冷如冰塊。
“這位先生,你沒聽見她說不想見你嗎?”
池野脖頸的青筋暴起:“我和婉婉的事情,關(guān)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你別多管閑事!”
可薄靳言卻沒有被激怒,而是揮了揮手,叫來了保鏢。
“請這位先生出去。”
沒多久,池野就被保鏢拖了出去。
等溫婉和薄靳言再來到飯店吃飯的時候,溫婉舉起了身前的茶水,不好意思的開口。
“薄先生,不好意思,今天讓你見笑了,我以茶代酒我先飲為盡,你隨意?!?/p>
說完,溫婉輕抿了一口茶水。
薄靳言看到后,卻勾起唇角開口。
“叫我靳言就好,今天的事情也是個意外,是他對你死纏爛打,和你無關(guān)?!?/p>
薄靳言說完后,又繼續(xù)說道。
“對了,我看他好像還不打算死心的樣子,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手了來防止他的騷擾?”
“不用了,我和他的事情遲早要解決,就算派再多的人也沒用?!?/p>
說完,溫婉看著剛上好的菜說道:“先吃飯吧,今天還多虧你在我身邊,這頓飯我請了?!?/p>
可薄靳言卻笑著搖了搖頭。
“怎么了?薄總是看不起我嗎?”溫婉故作生氣的開口。
薄靳言卻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其實這家店是我開的,自然也就不用你來請客了?!?/p>
溫婉聽后,不可思議的看著薄靳言,早知道薄家是做房地產(chǎn)的,卻沒想到在餐飲方面也有產(chǎn)業(yè)。
不過也是畢竟是首富,各方面都涉獵也很正常。
一頓飯下來,薄靳言和溫婉聊的很愉快,兩個人都對美食方面有自己的執(zhí)著,于是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約定下次去吃其他好吃的餐館。
吃完飯后,下起了大雨,溫婉被薄靳言送回了小區(qū)。
她坐電梯上樓剛準備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口還蹲著一個人。
而那個人是池野。
他看起來很是狼狽,頭發(fā)被打濕的一縷一縷,衣服也全都濕透了。
他的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厚重的黑眼圈彰顯著他的憔悴。
但他卻在看到溫婉的那一秒,立馬站起了身子。
他的眼神亮起,聲音欣喜。
“婉婉,你回來了?!?/p>
說完,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慌忙的解釋道。
“婉婉,你千萬別誤會,我原本想在樓底下等你的,但是等著等著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全身都被淋濕了,我這才上了樓?!?/p>
溫婉看著這樣的池野,一時之間不由得感到陌生。、
先不說他平時一絲不茍,有潔癖,不會容忍衣服臟亂。
再說現(xiàn)在池野這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也和之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判若兩人。
她開了門,看著門外不敢進來的池野開了口。
“你先進來吧。”
池野聽后眸色透著一絲驚喜,他進了門,環(huán)視著溫婉現(xiàn)在的住所。
他看著此刻接通著電話,處理著工作的溫婉,一時之間愣了神。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溫婉,以前,他的父母看不上溫婉的職業(yè),限制著她的工作,讓她沒用了自己的生活,只能全部圍繞著他轉(zhuǎn)。
而他也因為工資低為借口,讓溫婉安心的待在家里。
現(xiàn)在這樣獨立處理事情的溫婉,和他印象中事事都需要他幫助的溫婉判若兩人。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從來不是溫婉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溫婉。
正當(dāng)池野愣神的時候,溫婉將一杯熱水遞給了池野。
“喝吧,喝完就離開?!彼穆曇舨粠б唤z一毫的感情。
池野聽后,苦笑著點了點頭。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作繭自縛,溫婉現(xiàn)在對他這個態(tài)度也是他應(yīng)得的。
他喝了口開水,抱著杯子看向了溫婉。
“今天的那家工作室是你開的嗎?你打算一直在這里租房子住嗎?”
“嗯,是我開的,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我設(shè)計的房子還正在修繕。”
池野聽后,眼神帶著不可置信。
“你還會設(shè)計房子的圖紙嗎?我以為你就是鬧著玩玩?!?/p>
溫婉嗤笑一聲開口。
“我會的很多,只是你從來沒有花心思去了解過?!?/p>
“你享受著我遷就你圍繞著你的生活,自然就不會愿意關(guān)注我為此犧牲了什么?!?/p>
池野的眸色暗淡,他沒再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以后,你打算,長期居住在國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