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布料被撕破,其中一個女保鏢于心不忍,將自己的外套套在了我的身上。“陳總,
深山氣候濕冷,沒有衣服張棲棲會生病的,畢竟她從小身體就不好,
到時候又麻煩我們背著她去醫(yī)院。”陳錄以嘆了口氣,"不過三天,又不會凍死,
要是出了什么事,不還可以坐直升機(jī)回市醫(yī)院嗎?"“再說了,麻煩是她惹出來的,
我不能慣著她了,她都長這么大了,總要承擔(dān)自己犯下的錯誤。
”我盯著地上扭動著身體的毒蛇,無端苦笑,若不是我運(yùn)氣好,抓到了它的七寸,
只怕現(xiàn)在我就得去見閻王了。張明月不知什么時候跑到我的面前,
憑借肌肉記憶扭動的毒蛇被丟到我的身上,張開大口咬了我脫臼的手臂一口。
毒素順著傷口一路向心臟蔓延,可我掙脫不得,只能嗚咽著掙扎。陳錄以剛和王總商量完,
剛想上前,卻被張明月?lián)踝×巳ヂ?。她秀麗的眉毛擠成一團(tuán),嘟囔著小嘴抱怨道,“陳哥哥,
棲姐姐一點(diǎn)都不聽話,不想干農(nóng)活,不過也對,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不想吃苦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越過張明月,盯著她身后高大的影子,希望他能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救救我,
卻不想到耳邊傳來的是他冰冷的嗓音,“棲棲,你就不能收斂收斂一點(diǎn)你的大小姐脾氣嗎?
”“如果你再不知悔改,不肯干活,別說是三天,三個月后我也不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