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打成殘疾,我被你束縛五年,毫無尊嚴,茍且偷生,
也算是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代價?!蔽译y得真誠地問:“我們放過彼此好不好,
你過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薄熬彤斘覀儚膩頉]認識過。”身體瞬間騰空,
沈既明蠻橫地將我扛起往臥室走,他緩緩打開那道暗門,張牙舞爪地器具一一擺在我面前。
昔日的恐懼浮現(xiàn)在腦海,求饒聲淹沒在一重又一重的失重感當中。上一次沈既明這么對我,
是我們新婚那晚,我偷看周津年的照片哭被他發(fā)現(xiàn),他讓我也試試他的痛苦。
后面幾年他總嫌棄外面女人不干凈,對青梅又舍不得,每次都要磨我到天亮。
我望著天花板的燈,心里想的是周津年喜不喜歡我給他布置的新家。“他媽的,
老子都這樣了你心里還在想著別的男人發(fā)呆?”“阮春,
我真想挖開你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薄澳憷梦揖筒荒芤恢崩脝幔俊蹦氵@樣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