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總監(jiān)再也聽不下去,出聲反駁,“都是女人,怎么她就那么精貴,
要用我們保命的電來烘衣服?!薄爸荑虺?,你要不要睜大眼睛看看,
我們身上哪個衣服不比她濕?”周栩辰想也不想就回了句:“你們皮糙肉厚怎么和人家比,
別道德綁架我?!薄跋胱屩鄙龣C注意到這也不一定要光,你們拿那個破喇叭去喊不是也可以。
”我懶得再和他爭辯,踩上椅子就要強行拔掉插頭。周栩辰見狀,跨步上前掐著我的脖子,
將我死死抵在墻上?!澳汴P(guān)一下空調(diào),試試看?!敝舷⒏幸u來,我的臉瞬間漲紅。
眼前這張猙獰的臉,
一點點替代了那個曾深夜背我去急診、誤認我絕癥時哭著要捐腎的男人面容?;秀遍g,
前世那個滿眼瘋狂、看著我失去生機的男人,竟與他重疊在一起。眾人看著他癲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