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聞言仰天大笑起來。
“原來前輩是惦記晚輩的修煉功法,才故而發(fā)難啊。”
“那晚輩便沒有疑惑了?!?/p>
“差一點(diǎn)晚輩還真就以為,你是為了替那兩個不爭氣的弟子出頭呢?!?/p>
林繁眼神一凜。
“論陰險,還得是你們這些老不死的啊?!?/p>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p>
有公式就是快。
林繁也不再給承澤真人面子,對方已經(jīng)明確了目的,再扯沒用的也無濟(jì)于事,還不如直接挑明,罵個痛快。
承澤真人聞言被氣得青筋暴起。
“黃口小兒!”
“老夫今日定叫你知道,該怎么尊重長輩!”
說完承澤真人氣息如潮水般噴涌而出。
強(qiáng)烈的威壓朝著林繁的面門撲來。
林繁也拿出了自己的破防搟面杖,既然避無可避,那就只能殊死一搏。
他絕不會甘愿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切割。
很快,想象中的劇烈威壓并沒有到來,這讓林繁愣了片刻。
不知何時,屋子里的魚忘憂已經(jīng)走了出來,懷中還抱著秋暮雪。
魚忘憂將秋暮雪交到林繁懷里輕聲道:
“公子照看好殿下,這里交給屬下,很快便好?!?/p>
林繁接過秋暮雪將其抱在懷中。
懷中的秋暮雪有一股很好聞的體香,讓林繁忍不住湊上去多聞了兩下。
察覺到自己是被林繁抱在懷里,秋暮雪先是一怔,想要對著林繁放兩句狠話的。
但一想林繁同一天被兩撥人過來找茬,已經(jīng)夠心煩的了,于是便安靜的享受起了林繁懷里的溫度。
‘這個家伙,究竟長什么樣子呢?’
秋暮雪不知不覺間,對林繁的恨意貌似沒那么強(qiáng)烈了。
這兩天雖然昏迷,可林繁卻一直陪著她,給她與往常不一樣的體驗(yàn)。
雖說林繁做事不著調(diào),可卻并沒有傷害過她。
甚至盡心盡力的為她療傷,盡管療傷手段有些讓秋暮雪不爽,但這種實(shí)實(shí)在在感受到了有人在關(guān)心,秋暮雪的心中也不免生出一抹酸澀。
‘看你也怪辛苦的份上,等我醒來后,就少扎你幾刀好了?!?/p>
秋暮雪發(fā)覺自己簡直就是美貌與善良的化身,如此寬宏大量。
林繁正聚精會神的盯著秋暮雪,只聽得身前如同鬼魅一般的刀鋒滑過。
隨后,周圍的竹子像是被平行切割了一般,整整齊齊的倒了一片。
林繁猛地抬頭,驚得說不出話。
周圍的竹林被盡數(shù)斬?cái)?,承澤真人帶來的弟子全都倒在地上,看樣子已?jīng)沒了聲息。
承澤真人跪在地上被魚忘憂抓著腦袋,滿臉驚恐。
“你是雪......”
沒等承澤真人說完,魚忘憂便一劍刺入對方丹田,沒有一句廢話。
回過頭,像是無事發(fā)生一般對著林繁說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出發(fā)吧?!?/p>
林繁人都傻了。
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他想過魚忘憂很強(qiáng),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狠角色。
看著傻里傻氣的,但出手便是取人性命。
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手。
無情,便是魚忘憂的代名詞。
林繁背后冷汗都被驚出,心里一陣的后怕。
他如果沒有提前唬住魚忘憂,恐怕下場會比這些人還要慘。
承澤真人什么實(shí)力,林繁自然清楚。
就這樣的人,都被魚忘憂輕松秒殺,魚忘憂的實(shí)力不言而喻。
身上還未收回的通玄境八層的氣勢恐怖如斯。
林繁只覺此時空氣都是凝固的。
魚忘憂都這么強(qiáng),那自家娘子,該是怎樣的實(shí)力?
林繁有些不敢去想。
系統(tǒng)這是讓他卷入了怎樣的因果?
現(xiàn)在想退出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承澤真人被殺,太虛宗一定會調(diào)查。
到時候,他肯定脫不了干系。
留在這里,定是死路一條。
雖然跟著魚忘憂也是龍?zhí)痘⒀ǎ偙戎苯犹M(jìn)死穴來的好。
“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
林繁哪里還敢繼續(xù)留在這兒。
魚忘憂御劍而出,巨大的劍光如同一座平臺,將林繁三人全部承載其上。
巨大的飛劍之上,魚忘憂御劍乘云駕霧。
林繁則是在那里擺弄秋暮雪的小手。
話說如果我若是舔一下娘子的手指會怎樣?
......
林繁搖了搖頭,立刻斃掉了這個變態(tài)的想法。
可卻莫名其妙有些躁動。
人一旦起了好奇心,想要壓下去,就有些難了。
主要是魚忘憂在場,林繁也不好和秋暮雪說一些悄悄話,要是被聽見,他一個大男人,怪害臊的。
“那個...我該用什么稱呼叫你呢?”
林繁雖然知道魚忘憂的真名,可在剛剛見過對方的實(shí)力后,他總覺得這女人是個危險分子。
主要是出手太過狠辣,完全不留手啊。
林繁行事也更要謹(jǐn)慎。
“公子叫我忘憂就好?!?/p>
‘啥?’
‘不許這么叫她!’
秋暮雪聞言就有些不樂意了。
直接叫名字,這也太曖昧了。
這登徒子還從沒叫過自己名字呢,哪能先叫別人的。
雖然娘子這個稱呼更親,但是她不管,她可是魔尊!
等自己醒了,一定得給這些人好好上上課。
“直接叫名字的話,略顯親近了,我怕娘子會多想,不如我就叫你左護(hù)法,怎樣?”
林繁還是覺得直接叫女人名字有些唐突。
更何況,要一自己家娘子要是能聽到,醒來后不得氣炸了。
誰能允許自己家夫君和別的女人曖昧呢。
就算那個女人是自己手下,恐怕也會心生芥蒂。
‘呦呵?’
‘這個登徒子不會是能聽見我的精神之聲吧?!?/p>
‘居然還挺懂事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到時候就少扎你一刀?!?/p>
魚忘憂御劍的手一頓。
有些慌亂的解釋:“公子教訓(xùn)的是,我身為屬下,怎能僭越主子,那公子就稱我為左護(hù)法便好?!?/p>
林繁心里想說的是,我哪敢教訓(xùn)你呀。
你不把我剁碎了,我都燒高香了。
當(dāng)時自己的膽子也是真大,真敢忽悠。
“那左護(hù)法,你和我娘子是哪個宗門的修士?”
“我從未聽娘子提起過?!?/p>
‘因?yàn)槲腋揪筒徽J(rèn)識你!怎么會跟你說這些!’秋暮雪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魚忘憂想到自家殿下行事謹(jǐn)慎,恐怕真不會和林繁說這些。
可如今形勢所迫,說出來,殿下應(yīng)該不會怪罪。
“公子,其實(shí)我們并不是宗門的人。”
“我們是身處魔域的魔道修士,而殿下是我們魔道修士中,唯一一位魔道尊者?!?/p>
“人稱,雪域魔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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