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點了點頭。
周澤楷才松開手,我大口喘著氣:“周澤楷,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以后你和韓菲菲要怎么樣與我無關!”
周澤楷愣了一瞬,突然嗤笑一聲,語氣里滿是不屑:
“許弄晴你不要作,欲擒故縱搞了二十年能不能換點花樣?”
“當初是誰要死要活非要嫁給我?現(xiàn)在說分手你以為我會信?”
我看著他眼中的不耐煩,笑了,我還沒來及開口。
韓菲菲皺著眉,焦急地湊上來:
“阿楷,之前的新峰策劃方案有問題,領導讓我現(xiàn)在回公司改。”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有些為難,“可是我的衣服被蛋糕弄臟了?!?/p>
周澤楷看向她的時候,目光溫暖是我從未見過的。
他溫柔地用紙巾擦掉韓菲菲臉上的奶油:
“菲菲別著急。沒事的?!?/p>
他說著眼珠一轉看向我,命令道:
“許弄晴,你現(xiàn)在馬上回公司去寫新峰的策劃案?!?/p>
“我憑什么替她工作,今天我休假過生日,誰的工作誰做。”
周澤楷聞言臉色霎時黑下來:
“我限你半小時內(nèi)趕回公司?!?/p>
他寒眸掃向在場的所有人,“過什么生日!散了!”
滿屋噤聲。
半分鐘之后,諾大的包房就只剩下我和一地狼藉。
我手輕輕摸到臉上的傷口,不自覺疼地呲牙。
和周澤楷在一起就是這樣,我只要靠近他就會受傷。
這段一碰就痛的感情早就該結束了!
既然分手,我也就沒必要留在周家的公司,玩小職員游戲了。
推遲好幾年的留學計劃終于提上日程。
我靠在沙發(fā)上,在OA提交了離職申請。
閉上眼,我做好和周澤楷僵持的準備。
可半天沒等來周澤楷駁回我辭職的電話。
打開手機就看見總裁辦的周澤楷直接通過了我離職申請。
他比我想象的還要絕情。
我自嘲一笑,既然如此我也該速戰(zhàn)速決,于是馬上開車去公司拿東西。
為了配合他裝窮,我的工位上只有個便宜的水杯和一張我和周澤楷來基層第一天拍的合照。
最初我以為我們不是刻意裝窮,而是到自己公司看看基層生活。
那時周澤楷拿著幾千工資還要請我吃大餐。
我們在老舊的出租屋打打鬧鬧,像許多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一樣,窮但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