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瞪向我:“清辭姐!就算你再對我不爽,也不該這樣羞辱我??!我不活了!”
說完她便捂著臉痛哭起來。
葉川柏陰沉著臉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喊道:“點(diǎn)天燈!”
隨后以俯視的姿態(tài)掃視一圈:“今天拍賣會上的事,任何人敢泄露半分,就是跟我葉家做對?!?/p>
接著他冷冷瞥了我一眼,轉(zhuǎn)手將在手中把玩了半天的玉牌遞給鐘宛白。
不帶一絲感情的說:
“這是鐘清辭她媽的遺物,隨你怎么處置,算給你的補(bǔ)償?!?/p>
2
鐘宛白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抓起玉牌狠狠砸向地面。
“不!”
我哀嚎著撲了上去,可還是遲了一步,玉牌與地面接觸后瞬間四分五裂。
可還不等我撿起那些碎片,就被葉川柏的保鏢一把拎了起來,他看著我滿眼寒霜:
“宛白跑出去了,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
沒給我反抗的機(jī)會,保鏢一路押著我回到了別墅。
從保姆那得知鐘宛白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葉川柏著急地跑上了樓。
過沒一會兒他折返回來,沖到我身前就是一巴掌:
“都是因為你!現(xiàn)在宛白把自己關(guān)著不肯出來!”
“萬一她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你賠得起嗎?”
感受著臉上火燒般的疼痛,我開口撕扯著嗓子:“不是我干的…”
他惡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你的意思是,她好端端的要自己拍賣自己?”
我很想告訴他,以鐘宛白的性格,就算做出來這種事也并不奇怪。
可他手上逐漸加大的力道,卻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連喘息都變得艱難。
“不好啦,軒少爺跳樓啦!”家里傭人驚慌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脖頸上的力道猛然一松,空氣大口灌進(jìn)我的肺里,讓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擦干因淚水模糊的眼睛,我才發(fā)現(xiàn)葉川柏居然還在我面前。
眼神里有關(guān)切,也有自責(zé)。
讓我感到有些迷惑,可下一秒他神情恢復(fù)冰冷: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p>
說完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我使勁搖了搖頭,想把腦海里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幻覺全甩出去。
掏出手機(jī)翻出萬事屋的電話撥打過去:
“我想預(yù)約假死…”
“假死?什么假死?”葉川柏的聲音再度從身后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