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出出鬧劇,蕭云澈有些無語,這群人都是干什么的呀?還沒怎么樣呢?自己就先吵起來了,感覺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各位不要吵了,伏魔尉大人有話要講!”正當(dāng)眾人鬧得有些不可開交之時,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個捉刀令的聲音。
所有人全部被這道聲音吸引,抬頭朝著門口望去,發(fā)現(xiàn)正是一個穿著官袍的青年出現(xiàn)在門口。
“這里的青綬附魔尉有些年輕啊,他能擔(dān)此重任嗎?”
然而,在看到青年的一剎那,眾人都是竊竊私語起來,覺得這家伙有些太過年輕。
就連蕭云澈內(nèi)心之中也有些狐疑,畢竟他見到的上一位伏魔尉,還是一個七旬老者。
不過他也并沒有多在意,畢竟這里可是修仙界。樣貌并不能代表年齡,年齡也未必能代表實(shí)力!
“諸位久等了,我宜城妖魔橫行,所以頒布的懸賞令自然也就多了一些!
各位,今日雖然齊聚一堂,但你們見到的懸賞令未必都是一張。一會兒自有捉刀令和你們對照信息,若有懸賞令重復(fù)的便組為一組,或各自出手,先殺妖物者奪賞金!
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定奪就行,本官不予參與!”
這伏魔尉一揮衣袖,坐到主位上,拿起桌子旁的一堆懸賞令,看著眾人說道!
“伏魔尉大人,依我看,這群年輕人還是太嫩了一些。不如把所有的懸賞令全部交給我夫妻二人。
我二人行走江湖多年,對于妖物最是了解,想必定能為宜城解決此次大患!”
最先開口的正是那老嫗,她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朝著伏魔尉微微抱拳,聲音傲慢的說道。
“放屁,你們兩個老朽這一把骨頭都快埋進(jìn)土里了,也好意思和我們這些年輕強(qiáng)者相爭?我勸你們兩個還是趕緊回家養(yǎng)老,度過最后的時光吧!”
然而,兩人的話卻像是引起了眾怒,這偏廳內(nèi)一共十幾個強(qiáng)者,全部朝著二人怒目而視!
“各位安靜,我宜城妖魔眾多,并非一人兩人就能解決。既然各位能接到懸賞令,便是各自的機(jī)緣。無論是生是死,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本官只負(fù)責(zé)發(fā)布懸賞令,和接收你們送來的妖物憑證,最后再依照憑證將懸賞金交給你們!”
那個伏魔尉壓了壓手掌,示意眾人安靜。隨后他一一對照信息,將每個妖物的卷宗全部分發(fā)給眾人!
而與蕭云澈擁有一張懸賞令的,正是最開始為他說話的那個紅衣女子,還有滿身紋著黑紋的中年壯士!
蕭云澈看了一眼這兩人的修為,大概都在金丹初期左右,實(shí)力并不算出眾,想必也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
“各位也看到了,我宜城占地面積千余里。其中,百姓無數(shù),妖物也無數(shù)?,F(xiàn)在卷宗已經(jīng)給你們了。接下來就要看各位的本領(lǐng)了!”
那個青年的青綬伏魔尉,將卷宗交給蕭云澈等人之后,便一揮衣袖,帶著幾個捉刀令離開了!
等到青年離開之后,這偏堂內(nèi)的眾人看向其余人的目光之中,都多了些警惕。尤其是那對老年夫妻,身上更是散發(fā)出陰寒的氣息,似乎是在警告眾人!
“我奉勸各位有多大的本領(lǐng),就要接多大的懸賞,可莫要把自己的性命給送了!
你們在場的,有誰愿意退出,可以將手中的懸賞令送予我夫妻二人!”
老嫗敲了敲自己的拐杖,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同心老母,你也只不過是一個金丹中期的老修士而已,有資格這么狂嗎?”
在坐的,哪一個不是在江湖混跡已久的老油條?又豈會被你三言兩語所勸服?”
那個紋著黑紋紋身的中年壯漢,冷哼一聲,率先離開了偏堂,拿著懸賞令和有關(guān)于魔物的卷宗,去賺取這筆賞金去了!
其余人在觀察了一番形勢之后,也全部都離開此地。
有的人對自己的實(shí)力并沒有太多信心,和其余人組成了聯(lián)盟,共同對抗一只魔物。而有的人則是對自己的實(shí)力有著充足的信心,決心一人拿下賞金!
蕭云澈看著這有些戲劇性的一幕,并沒有著急出手。而是將自己的身形隱匿起來,完全消弭于無形!
如今,他的修為增長,紙人術(shù)也更加精湛!他派出十幾個紙人分身,監(jiān)視著這些所謂的強(qiáng)者!
“呵呵,一個一個的找,多麻煩啊,倒不如做那個鷸蚌相爭的漁翁?!?/p>
蕭祁的本體坐在一家酒館,愜意的喝著美酒。他將神識分布在所有分身之上,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他將主要的心思,還是放在那個紅衣女子和紋身男人的身上。畢竟他們的目標(biāo)和自己是一樣的,都是那兩只妖物!
然而也不知是這群人太笨,還是這群妖物隱藏的太過于隱秘。一連三天竟然沒有一絲消息。這群人甚至連妖物的毛都沒找到!
……
“砰……”
這一日,蕭云澈繼續(xù)在那家酒樓二樓喝酒。突然聽到旁邊的包廂內(nèi),響起一聲巨響!
“你個老東西,老子看上你的孫女,那是你的福氣!你一個唱曲的,還敢違逆本少爺不成?”一道十分囂張的聲音,傳入到蕭云澈的耳中!
“小二,這是怎么回事?”
蕭云澈揮了揮手,將正在一旁上酒的小二叫到身邊來問道!
“哎呦,客官您別打聽。這種事知道了,對您沒好處!”
小二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
“我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那么多廢話?”
蕭云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大聲喝道。
“客官有所不知,隔壁那位乃是知府家的小公子。在這一片囂張慣了,但凡被他看上的女子,根本就沒有能跑的掉的。
至于那個老頭,一直在我們酒館賣藝,負(fù)責(zé)拉拉二胡!而他的孫女看他年事已高,怕他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所以一直跟在他身邊,為他當(dāng)個助手!
可誰曾想,今日就被惡霸給惦記上了!非要讓這爺孫倆去包廂里為他演奏。這剛演奏到一半,他就對那姑娘動手動腳。
老爺子自然看不慣他,一邊求饒,一邊護(hù)在自己孫女身前,結(jié)果就發(fā)生剛才那一幕!”
小二像是個說書的,把場景描繪的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