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無騎著三輪車,拉著這個長相酷似秦淮茹的女人,正朝著溝子胡同駛?cè)ァ?/p>
他一邊騎車,一邊在琢磨自己的計劃。
秦淮茹前期還好,等賈東旭一死,就會進(jìn)化成無敵吸血白蓮。
這可是比易中海還難纏的角色,易中海算計傻柱養(yǎng)老,可沒打算讓他絕戶。
傻柱差點成為絕戶,是后期被秦淮茹纏上,名聲變的很臭,最后徹底找不到媳婦。
要不是老聾子算計婁曉娥,說不定真就成了絕戶。
傻柱能被秦淮茹迷住,主要身為廚子,每天除了圍著灶臺轉(zhuǎn),再就是日常打許大茂,要么就是天天跟秦淮茹打交道。
除了秦淮茹,還有工廠那些有夫之婦,他也接觸不到什么好看女人。
按照蔡全無的想法,應(yīng)該給傻柱找個女人開開葷。
最好讓兩個人纏綿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他就不信,傻柱開葷后,還舔秦淮茹不成。
當(dāng)然,如果還舔,蔡全無打算放棄傻柱。
讓這傻子活該絕戶!
整治秦淮茹的計劃是好的,可他畢竟是蛋蛋后,對這個時代不太了解。
他又被四合院同人誤導(dǎo),以為這年代有半掩門。
然后就來到這附近,騎著三輪車到處晃悠,甚至有些隱蔽胡同都去了,別說半掩門,哪怕站街小姐姐都沒有。
他后來想了想,應(yīng)該是全國解放,又提倡婦女能頂半邊天,才沒有這種職業(yè)存在。
可惜,被誤導(dǎo)了!
蔡全無無奈嘆口氣。
不過還好,他拉著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做這行的。
前世他約過不少妹子,就是那種全國可飛的空降妹。
只要微信里問一句:“空降嗎?”
然后就開始定位置,做些喜見樂聞的事。
看到這個女人,蔡全無就肯定,她絕對是空降…呸,就是半掩門。
而且她氣質(zhì)很媚,已經(jīng)達(dá)到媚骨天成,這種氣質(zhì),絕對能讓傻柱走不動道。
最關(guān)鍵是,她長得有點像秦淮茹。
如果可以,就讓她去調(diào)教傻柱,絕對會調(diào)教成自己需要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同不同意。
同樣,蔡全無也很好奇,既然這時候的半掩門已經(jīng)消失不見,那她是怎么營生的。
這也是為啥,剛才突然改變主意,選擇拉她的原因。
想到這,蔡全無回頭看了眼。
只見女人好像有心事,心不在焉地看著路邊建筑。
真是個奇奇怪怪的小姐姐!
不一會功夫,蔡全無騎車來到溝子胡同,來到一處四合院門前。
只見眼前是個小型四合院,兩邊掛有紅燈籠,看著還挺氣派的。
這是資本家的宅???
他在心底暗暗猜測,只有資本家才敢這么高調(diào)吧。
“師傅,就停在這里!”
“您現(xiàn)在這等我,我一會出來,等會再拉我回去?!?/p>
“放心,錢不會少你的!”
女人說完下車,走過去敲了敲大門。
隨后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有個腦袋探出門外,是個戴眼鏡老頭,看到女人就是一愣。
“謝小姐,你怎么來了?”
“聽說阿成要去香江,我過來送送他?!?/p>
“那你進(jìn)來吧。”
老頭瞟了眼蔡全無,就帶著女人走進(jìn)四合院。
過了一會后,院內(nèi)傳來吵鬧聲,還伴隨著女人的哭聲。
又過去一段時間,這女人抹著眼淚,從四合院快步走出。
“師傅,拉我回雪子胡同!”
“好嘞!”
蔡全無答應(yīng)一聲,就拉著她,朝著原來的地方駛?cè)ァ?/p>
走路到一半,看到女人還在哭,好奇心被勾起,忍不住問道:“同志,您是不是被欺負(fù)了,要不要我報公安,去婦聯(lián)也行。”
“不用,我沒事,謝謝?!?/p>
“那您把心事說出來,或許能好受些。”
然后就是一陣沉默,蔡全無很無奈,自己多余說這句話。
可沒想到,女人可能過于傷心,又沒人傾訴,就把自己的事說出來。
“謝謝師傅,我叫謝不若,今天我…”
……
與此同時。
四合院內(nèi)。
“你是說,一大爺怕我亂花錢,就替我存下?lián)狃B(yǎng)費(fèi),打算我結(jié)婚后,交給我媳婦?”
傻柱看到秦淮茹點頭,就雙手抓著頭發(fā),蹲下身子后,臉上已經(jīng)扭曲變形。
秦姐親自過來勸他,這就讓他很糾結(jié)。
他在想,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秦姐面子,接受易中海的道歉,明天不去報公安,大家私下里解決。
秦淮茹看他還在糾結(jié),就繼續(xù)勸道:“柱子,你要原諒一大爺,他也不容易,為了你們兄妹,可是沒少掏心。”
“我知道,他也是為我好,可是…”
“別可是了,一大爺教過咱們,做人不能太自私,四九城爺們心胸要寬廣。”
隨著秦淮茹洗腦式的勸說,傻柱扭曲的臉,猶如被熨斗燙平一樣,逐漸冷靜下來,似乎接受這套說辭。
傻柱站起身后,看向秦淮茹嬌艷的臉蛋,心臟不爭氣地跳動著。
隨后就心想,秦姐能來勸我,也是給我面子,我也得給她面子。
想到這,他決定不追究易中海,憨笑道:“那我,明天就不報公安,也不去街道辦?!?/p>
聽到傻柱的話,秦淮茹心中得意。
你作為四合院戰(zhàn)神,很能打嗎?
可是能打有個屁用,不還是喝老娘的洗腳水。
就連躲在暗處的易中海,看到傻柱原諒他,心中也是一陣狂喜。
只要不坐牢,以后還能繼續(xù)洗腦,重新恢復(fù)在傻柱心中的形象。
至于何雨水,被他忽略掉。
賠錢貨而已,早晚嫁人,不值得他費(fèi)心。
“這個傻子眼睛都看直了,可他怎么還不動手調(diào)戲淮茹?!笨吹缴抵鶕项^憨笑的樣子,賈張氏被氣得咬牙切齒。
旁邊的易中海,還有一大媽,聽到賈張氏的嘀咕聲,頓時滿臉黑線。
這個老虔婆,凈想著拿兒媳婦打窩。
秦淮茹笑著問道:“這么說,你原諒一大爺?”
“算了,我原諒他了?!鄙抵Z氣滿是豪爽,好像真的心胸闊達(dá)。
“你這么說,姐就放心了,這五百還給你?!鼻鼗慈銟泛呛钦f著,就要把錢給傻柱。
而傻柱正要接過錢,何雨水從屋里走出,大聲嚷嚷道:
“哥,那是爸給我的撫養(yǎng)費(fèi)?!?/p>
“你原諒易中海,我可不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