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小時(shí)后。
蔡全無正坐在三輪車上抽煙,時(shí)不時(shí)地看向院門。
就在這時(shí),院門“吱呀”被打開。
傻柱從小院走出,臉色有些發(fā)白,雙腿也在打顫。
他的身后正是謝不若,此時(shí)的她,看向傻柱如此模樣,臉上帶著小得意。
蔡全無也是驚嘆,這個(gè)謝不若,以前不愧是花魁,能把傻柱這個(gè)二十歲大小伙,折騰如此模樣。
就在他打量兩人的時(shí)候,謝不若招手,讓他進(jìn)院。
“蔡同志,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p>
“柱子,你在這里等我?!?/p>
蔡全無說完,就進(jìn)了小院。
等他進(jìn)院后,謝不若就開口說道:“柱子叔,我有個(gè)建議,聽不聽隨你?!?/p>
“哦?”
“你知不知道,這傻小子在床上,嘴里一直叫秦姐,把我喊的差點(diǎn)破功?!?/p>
說完這話,謝不若忍不住噗呲笑出聲。
她還真是很好奇,那個(gè)秦淮茹到底多大魅力,能把這傻小子勾引成這樣。
蔡全無心里也很無語。
這個(gè)傻柱,真是沒出息!
“那你的建議是?”
“以后我有空,就帶他去公園,去滑冰,可能不會(huì)總在床上折騰?!?/p>
“行,那就聽你的?!?/p>
蔡全無點(diǎn)頭,他理解謝不若的做法。
這樣做,就是用攻心的方式,來消除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印象。
兩人又簡單說兩句,蔡全無才走出小院,就看到傻柱在車上抽煙,看著遠(yuǎn)處發(fā)呆。
他走過去,拍了拍傻柱肩膀。
“柱子,我們回去吧?!?/p>
他騎上三輪車,示意傻柱坐在后面,隨后就往南鑼鼓巷騎去。
騎到半路,他沖著傻柱說道:“以后你自己過來,我就不送你過去了?!?/p>
“知道了,叔!”
傻柱隨意應(yīng)了聲,嘴角帶著傻笑,心里卻在回味剛才的事。
這個(gè)謝不若,人漂亮,身材也好,還能折騰。
可惜的是,她以前是個(gè)娼妓。
不然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娶她過門。
兩個(gè)人回到南鑼鼓巷,天色有些有些昏暗。
此時(shí)街道辦也下班,卻不妨礙他們舉報(bào)易中海。
蔡全無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舉報(bào)信,放入街道辦門口的舉報(bào)箱里,兩個(gè)人才放心離開。
等回到家,就看到何雨水在燒爐子,看到兩人,嘴里抱怨道:“哥,你們怎么才回來,我快餓死了?!?/p>
“那我去做飯?!鄙抵鶃淼綇N房,看到灶臺邊上的豬肉,就問道:“叔,這是你買的豬肉?”
“早上買的三斤豬肉,就用來做紅燒肉吧?!辈倘珶o拎著接滿水的水壺,就把水壺放在煤爐子上。
“太好了,好久沒吃紅燒肉了?!焙斡晁杠S道:“叔,你不知道,我哥做紅燒肉可好吃了?!?/p>
“好吃的話,等會(huì)多吃點(diǎn)?!辈倘珶o寵溺的摸了摸何雨水的頭,讓她回屋等著吃飯。
沒過一會(huì),屋子里就飄來紅燒肉的香味。
幸好外面天寒地凍,家家戶戶都有棉布門簾子,窗戶也是被封的死死的,所以肉的香味,根本飄不出去。
不然的話,棒梗聞到肉味,不知道怎么鬧騰呢。
棒梗鬧騰,秦淮茹就得拿著祖?zhèn)鞔蠛M脒^來討肉。
等飯菜做好后,都端上桌,三人這才坐下來吃飯。
尤其何雨水,更是吃的滿嘴流油,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唔唔…我都好久沒吃到紅燒肉了,真香!”
“雨水,你和你哥多久吃一次肉?”蔡全無心中好奇,傻柱有沒有像同人那樣,寧可自己不吃肉,也要給賈家和老聾子吃。
可能有叔叔撐腰,何雨水立馬告狀。
“我傻哥發(fā)工資就買肉回來,每次做好肉菜,秦淮茹就過來討肉,說棒梗缺少營養(yǎng),給他補(bǔ)補(bǔ),我傻哥聽到后,就分給她點(diǎn)?!?/p>
“剩下一些肉,還要端給后院聾老太太,如果不送,易中海就過來,說我們不尊老愛幼?!?/p>
“兩家分完肉,就沒剩下多少,有時(shí)候我一點(diǎn)肉都吃不到呢?!?/p>
何雨水噼里啪啦說完后,傻柱臉色陰沉,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
“雨水,平時(shí)我都是咋教你的?”
“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bào),不要總想著自己。”
“當(dāng)初咱爸跑的時(shí)候,我白天去上班,就讓秦姐她們照顧你?!?/p>
“我給她們?nèi)馐?,那是?bào)答她們?!?/p>
聽到傻柱的話,蔡全無心里吐槽。
這些話咋易里易氣的。
不過他可不信,院里禽獸能照顧何雨水,隨即就問道:“雨水,真像你哥說的,秦淮茹她們照顧你了?”
何雨水看向傻柱說道:“傻哥,我話放在這里,就院里這些人,我何雨水誰都不欠。”
“那會(huì)我餓肚子,就去管一大媽要吃的,可他們家的門都不讓我進(jìn)。”
“賈家更是如此,賈張氏還罵我是賠錢貨,還說別想占他們賈家便宜,當(dāng)時(shí)秦淮茹就在旁邊不說話?!?/p>
“最讓我痛恨的,就是后院聾老太太,我傻哥給她做那么多次吃的,后來每次看到我來,都把吃的藏起來?!?/p>
傻柱震驚的看著何雨水:“你這些怎么不跟我說。”
“我說了,你信嗎?”
“每次不都是罵我白眼狼,說我不懂得知恩圖報(bào)。”
何雨水想起以前的事,就眼眶一紅,委屈地直掉眼淚。
蔡全無也是無語,怪不得何雨水后來黑化,直接坑傻柱娶秦淮茹。
“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p>
“院里人都是鄰居,屬于不相干的陌生人,只有你妹妹才是你血濃于水的親人?!?/p>
“不能為了這些人,就忽略你妹妹。”
他說完這些,就不再繼續(xù)說,反正幾句話改變不了啥,只能一步步改變傻柱。
最起碼易中海的形象,徹底在傻柱心里毀掉。
蔡全無突然想起白天的事,就看向何雨水說道:“對了,雨水,以后你哥的衣服你洗,房間你也要收拾”
“我不想干!”何雨水噘著嘴,滿臉的不情愿。
蔡全無笑道:“可是你不干,秦淮茹就會(huì)過來干,到時(shí)候你哥接濟(jì)她家,你可別哭鼻子?!?/p>
“好啦,我干還不行嗎!”何雨水頓時(shí)就急了。
蔡全無繼續(xù)說道:“你想想,鄉(xiāng)下那些女孩像你這么大,都能下地幫父母干活了,你也就是洗洗衣服,收拾下屋子,也沒多累?!?/p>
“知道了,叔,以后這些活包在我身上?!焙斡晁聪蛏抵f道:“傻哥,以后你可不要再接濟(jì)賈家,還有后院聾老太太家。”
“行行行,以后不接濟(jì)了。”
沒辦法,傻柱只能埋頭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