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說到做到,竟真的開始絕食。她不吃不喝,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而我也跟著受罪,胃里像有團(tuán)火在燒,頭也一陣陣發(fā)昏。顧言每天都端來各種美食,
在我們面前演戲?!俺?,你看,這是你最愛吃的佛跳墻,我讓王府飯店的大廚特意做的。
”“朝朝,喝點燕窩粥吧,美容養(yǎng)顏,你都瘦得讓我心疼了?!绷殖粗切┦澄?,
饞得直咽口水,但還是倔強(qiáng)扭過頭?!巴硗硪惶觳唤怀雒艽a,我就一天不吃!”她一邊說,
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剜我,眼神里全是怨恨,好像我才是那個虐待她的罪人。我閉著眼,
不聞不問,任由他們在旁邊唱雙簧。身體上的饑餓,遠(yuǎn)不及心里的絕望。我沒想到,
我和姐姐二十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一個男人幾句甜言蜜語。到了第三天,
我們倆都快虛脫了。我能感覺到,我們共用的心跳越來越弱,呼吸也變得困難。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要被這個蠢姐姐拖著一起餓死時,顧言端著一碗滾燙的參湯走了進(jìn)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勸林朝。他徑直走到我面前,臉上再也沒有偽裝的溫柔,只剩下猙獰。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傲滞?,你不是不怕死嗎?
我今天就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滾燙的參湯被粗暴灌進(jìn)我喉嚨。我嗆得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