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彎彎眼中帶滿諷刺“薛湛,你不是說我們是開放式婚姻嗎?
你不是鼓勵我在不同的男人之間周旋嗎?怎么我真這樣做了,你反而這樣氣急敗壞?
”薛湛頓時怔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良久過后,他才想起手里還拿著那份協(xié)議,
他怒氣沖沖地呵斥:“不管我之前怎么放縱,我至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
可你竟然已經(jīng)背著我擬好離婚協(xié)議,姜彎彎,你憑什么?!
”姜彎彎面無表情地看著曾經(jīng)深愛過的男人,對方此刻的惱羞成怒,
在她眼里只覺得萬分諷刺。她張了張嘴,本想將過往的委屈一一道出,可忽然覺得真這樣做,
自己也會變得十分可笑。于是她平靜地說道:“憑我不愛你了,你作為薛家的少爺,
想娶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況還有一個宋知玉在等著你,我們就此互相放過吧。
”薛湛的視線死死落在她的臉上,隨即冷笑出聲:“我知道了,幫你的是秦之川是吧?
都說他是來京市尋人的過江龍,愛好就是玩弄有夫之婦,你以為你脫下這層薛家少奶奶的皮,
姓秦的還能看上你?”姜彎彎任由他肆意出言侮辱,直至薛湛嘶聲力竭,
她看著對方通紅的眼眶,不由覺得一陣好笑:“我已經(jīng)愿意凈身出戶,如果你還是拒絕簽字,
那我就搬出去。當我們事實分居兩年,婚姻關(guān)系自然也就解除,前提是你愿意和我耗這兩年。
”她堅決的態(tài)度,頓時刺痛了薛湛的雙眼,
可他只是陰沉著臉用手指向門口:“我知道你討厭知玉,但你休想用這樣的做法逼我就范,
你真的變了,竟然也學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既然你這么有能耐,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
我看你是不是有本事在外面獨活兩年?!苯獜潖澆蛔鲞t疑,她抬腳便徑直往大門外走。
這番動作更是徹底惹怒薛湛,他拿起手機便撥通了一個號碼。姜彎彎離開薛家后,
第一時間就往醫(yī)院趕。以她這一年對薛湛的了解,大概是不會讓她和自己父親好過。
可當她剛踏出電梯間的大門,就看見令她目眥欲裂的一幕。
昏迷不醒的姜父連同那張破舊不堪的病床,被人隨意地擱置在走廊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