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嫻被關在城北的監(jiān)獄里。與別的獄友不同,在監(jiān)獄過的第一夜,
她怔怔地望著鐵窗外的月亮,就這么看了一宿。第二天天蒙蒙亮,文月嫻就被獄警叫了出來。
膀大腰圓的獄警將手中的烙鐵放在火盆里,聲音戲謔:“有人說你不老實勾引她的未婚夫,
特地讓我對你‘特殊關照’?!睙t的烙鐵在火盆里發(fā)出刺啦的聲音,
她知道,這是蘇巧慧準備的。窗外傳來鑼鼓震天的聲音,鞭炮聲噼里啪啦,
喜慶的嗩吶刺入她的耳朵。今天也是宋知禮和蘇巧慧的婚禮。獄警獰笑著,
拿起燒的通紅的烙鐵,朝文月嫻走來。“沒辦法,人家錢給夠了,咱就得按早人家說的辦事。
”“要怪,就怪你天生命賤?!痹捯魟偮?,滾燙的烙鐵貼在文月嫻的皮膚上,
瞬間傳來肉被烤焦的刺啦聲。與此同時,窗外傳來婚禮司儀的聲音:“請問宋先生,
您愿意娶眼前這個女孩嗎?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尊重她,保護她,
與她攜手度過此生?”“我愿意?!睗L燙的烙鐵下,皮膚被燙得皮開肉綻。
文月嫻似乎能聞到皮肉被燒焦的味道?!罢垎柼K小姐,你愿意嫁給眼前這個男人嗎?
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尊重他,照顧他,與他攜手共度此生?”“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