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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問道至尊】 知心知己 102408 字 2025-07-14 19:4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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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后的第一場霜,把慈幼院的青石板染成了白花花的一片。羅漢果清晨起來倒水,銅盆里的水面上結了層薄冰,敲碎時發(fā)出清脆的“咔嚓”聲。他哈著白氣蹲下身,看著霜花在晨光中閃爍——每一粒冰晶都像精細雕琢的六角星,附著在枯草莖上,連蜘蛛網上都掛著串晶瑩的珠鏈。

“羅哥哥,快看!”丫丫裹著打滿補丁的棉襖跑出來,小手指著墻角,“螞蟻洞被凍住了!”

羅漢果走過去,只見螞蟻洞口堆著的細土上覆了層薄霜,洞口邊緣結著細小的冰棱。他想起去年冬天,老院長說過螞蟻會在地下深處筑巢過冬,便蹲下身用樹枝輕輕撥開霜層:“沒事,它們在洞里囤了糧食,凍不著。你看這霜,像不像撒了層糖?”

丫丫歪著頭看了看,咯咯笑起來:“像!甜甜的糖!”

正說著,大牛抱著一捆柴火從柴房出來,眉頭緊鎖:“羅漢果,你快來看看!柴房里的秫米面好像被什么東西啃了!”

羅漢果心里一緊,跟著大牛進了柴房。角落里的秫米面袋果然有個破洞,面粉灑了一地,上面布滿了細小的爪印和彎曲的鼠跡。更讓他在意的是,面粉堆里散落著幾顆黑色的顆?!砥鹨活w放在指尖搓了搓,立刻聞到一股淡淡的臊味。

“是田鼠,”羅漢果站起身,目光掃過柴房角落,“看這爪印,爪子比家鼠小,尾巴上的毛也更密?!?/p>

大牛撓頭:“田鼠?它們不是在地里打洞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天冷了,地里的糧食收完了,”羅漢果指著柴房墻壁上一個不起眼的縫隙,“它們順著墻根鉆進來的。你看這縫隙,邊上有被啃過的痕跡,還有鼠毛掛在上面?!?/p>

二壯聞訊趕來,看到撒了一地的面粉,急得直跺腳:“這可咋辦?就剩這點糧食了!”

羅漢果沒有慌亂,他蹲在地上,仔細觀察著鼠跡的走向。田鼠的腳印從墻縫延伸到面袋,又繞到柴堆后面,最后消失在一個堆放舊農具的角落里。他拿起一盞油燈,湊到角落照亮——只見一堆枯草下面,露出一個被扒開的小土坑,坑邊散落著幾粒秫米。

“它們在這里打了個臨時的窩,”羅漢果用木棍輕輕撥開枯草,“看這土坑的深度,還沒來得及往下挖,說明是剛進來不久?!?/p>

“那快把它們趕走啊!”二壯急道。

“趕走了還會再來,”羅漢果搖搖頭,“得想個法子讓它們不敢來?!彼肫鹄显洪L說過,田鼠嗅覺靈敏,討厭某些植物的氣味。

“牛哥,你還記得后山那片長‘臭婆娘草’的洼地嗎?”羅漢果問道,“就是葉子捏碎了有股怪味的那種?!?/p>

大牛想了想:“記得!那草長得跟蒿子似的,牛羊都不吃。要那玩意兒干啥?”

“田鼠怕那味道,”羅漢果站起身,“我們去采些來,曬干了放在柴房里,能驅鼠?!?/p>

說干就干,三人頂著寒風往后山走去。霜花打在枯草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羅漢果走在前面,仔細辨認著植物——臭婆娘草的葉片呈羽狀分裂,背面長著細密的白色絨毛,折斷莖稈會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散發(fā)出一種類似腐爛洋蔥的刺鼻氣味。

“就是這個,”羅漢果摘下一片葉子捏碎,一股怪味立刻彌漫開來,“多采些,尤其是根部,氣味更濃。”

二壯捏著鼻子采了一把:“這味兒真沖!田鼠聞了能跑多遠?”

“至少十里地,”羅漢果笑了笑,“以前老院長在菜地里種過,用來防野兔?!?/p>

采了一大捆臭婆娘草,三人回到慈幼院。羅漢果把草攤在陽光下曬干,然后用舊布縫了幾個小口袋,把干草裝進去,分別放在柴房的墻角、面袋旁邊和鼠洞附近。

“這樣就行了?”大牛有些懷疑。

“等著看吧,”羅漢果拍了拍手上的草屑,“不過我們得先把柴房清理干凈,把散落的面粉掃掉,別給它們留吃的?!?/p>

三人一起動手,將柴房打掃得干干凈凈,破損的面袋也用繩子扎緊,掛在了高處。丫丫也來幫忙,拿著小掃帚認真地掃著墻角的面粉,小鼻尖上沾了點白灰。

下午,羅漢果去柴房查看,果然沒再看到新的鼠跡。那幾袋臭婆娘草散發(fā)著淡淡的怪味,彌漫在空氣中,連平時在柴房里竄來竄去的麻雀都沒再飛進來。

“真管用!”二壯驚喜地喊道,“羅哥,你咋知道這草能驅鼠?”

“觀察唄,”羅漢果擦了擦手,“你看后山哪里草長得密,動物卻不去,多半就是有它們討厭的氣味。就像我們不喜歡吃黃連,動物也有它們不喜歡的味道?!?/p>

他想起上午看到的霜花,那些六角形的冰晶結構嚴謹,每一片都不一樣,卻又遵循著某種自然的規(guī)律。就像田鼠的習性,看似難以捉摸,卻能通過觀察找到它們的弱點。

傍晚時分,老院長從鎮(zhèn)上回來,看到柴房里的變化,聽羅漢果說了驅鼠的法子,連連點頭:“好,好!這臭婆娘草雖不起眼,卻是個寶。你這孩子,總能從土里刨出金子來。”

羅漢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幫老院長卸下背上的柴火。柴火里夾雜著幾根干透的蘆葦,他順手抽出來,看著蘆葦桿上均勻的節(jié)疤,突然想起張鐵嘴說的“云臺仙翁”——傳說中仙人用蘆葦桿當船,渡過銀河。

“爺爺,”他忍不住問道,“您說這蘆葦桿這么輕,真能當船嗎?”

老院長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傻孩子,那是說書的編的。不過蘆葦桿中間是空的,浮力大,扎成筏子確實能在淺水里漂。去年夏天漲水,不是有人用蘆葦筏子救了幾只落水的羊嗎?”

羅漢果點點頭,若有所思。原來仙人的傳說,往往源于生活中的尋常事物,只是被賦予了想象的翅膀。就像這蘆葦桿,本是河邊常見的植物,卻能被想象成渡銀河的仙舟。

夜里,羅漢果躺在木板床上,聽著窗外呼嘯的北風。柴房里的臭婆娘草散發(fā)著穩(wěn)定的氣味,守護著不多的糧食。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霜花冰晶,每一片都是大自然的杰作,精密而美麗。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仙人,但處處都有“仙跡”——那是自然規(guī)律的神奇,是萬物共生的智慧。只要用心觀察,就能從霜花的紋路里,從鼠跡的走向里,從蘆葦桿的空心里,讀到比傳說更精彩的故事。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丫丫熟睡的小臉上。羅漢果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睛。明天,他要去看看那些被霜打過的野菜,說不定能找到些能吃的嫩葉。

寒風卷著細雪粒拍打在窗欞上時,慈幼院地窖里的最后一筐紅薯也見了底。老院長望著空筐,眉頭擰成了疙瘩:“再不下場正經雪,山里的野菜都要凍成冰疙瘩了?!绷_漢果蹲在灶膛前添柴,聽著鐵力木燃燒時發(fā)出的噼啪聲,目光落在窗臺上那盆凍得硬邦邦的馬齒莧——去年秋天曬的干菜早已吃完,連儲備的秫米面也只剩小半袋。

“牛哥,二壯,”他突然站起身,“跟我去趟松林,撿些松塔回來?!?/p>

大牛正用草繩修補漏風的窗縫,聞言回頭:“撿松塔?那玩意兒能吃?”

“松塔里面有松子,”羅漢果從墻角拿起竹筐,“去年我見松鼠囤了一樹洞,偷偷嘗過,焙熟了又香又脆?!彼肫鹑ツ甓欤诤笊阶芬恢坏鹬伤募t松鼠,見它鉆進一棵老松樹的樹洞,樹洞底下散落著不少被咬開的松塔殼。

三人頂著凜冽的北風進了山。松林里靜得出奇,只有松針上的積雪簌簌掉落的聲音。羅漢果走在前面,目光掃過地面——厚厚的落葉層上,有幾串梅花狀的腳印,邊緣結著冰碴,看大小像是野兔留下的。更讓他在意的是,幾棵老松樹的樹干上,有新鮮的啃咬痕跡,樹皮被啃出一道道深溝,露出下面嫩黃色的韌皮。

“停下,”羅漢果蹲下身,指著樹干上的齒痕,“這不是松鼠啃的,松鼠的牙印更尖細,這是……”他用手指量了量齒痕的間距,“像是野豬崽的。”

二壯嚇得縮了縮脖子:“野豬?要是撞見大的咋辦?”

“別怕,”羅漢果站起身,觀察著周圍的松樹,“野豬啃樹皮是因為冬天沒吃的,說明附近食物短缺。我們撿松塔動作要快,別驚動它們。”

他領著兩人來到一片茂密的松林,這里的松樹長得格外高大,枝椏上掛著沉甸甸的松塔,有的已經裂開,露出褐色的松子。羅漢果仰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松塔大多長在向陽面的枝頭,那里的松子更飽滿。

“看到沒?松塔開口朝太陽的方向,”他指著一棵松樹,“陽光足,松子才熟得透?!?/p>

大牛擼起袖子就要爬樹,羅漢果攔住他:“別爬,搖晃樹干就行。松塔干透了,一搖就掉?!彼麚炱鹨桓謮训臉渲Γ瑢χ豢盟蓸涞闹鞲奢p輕敲打。

“嘩啦——”

幾顆松塔從枝頭掉落,砸在雪地上,濺起一片雪沫。羅漢果撿起一顆,只見松塔呈褐色,鱗片之間縫隙較大,輕輕一掰就裂開了,里面滾出幾顆飽滿的松子。

“就是這個!”他把松子放在手心里搓了搓,“殼薄,果仁大?!?/p>

三人分頭敲打樹干,竹筐里很快堆滿了松塔。羅漢果一邊撿,一邊留意著松樹的長勢——那些樹干筆直、樹皮光滑的松樹,松塔更大更飽滿,而歪脖子樹的松塔相對較小。他想起老院長說過,松樹也分“公母”,母樹才結松塔,看來是真的。

正撿著,二壯突然指著遠處的天空:“羅哥,你看那云!”

羅漢果抬頭望去,只見西北方的天空中,涌起一片鉛灰色的云,云層很低,像一塊濕抹布壓在山頂上,邊緣帶著細密的雪籽,正緩緩向東移動。同時,林中的風突然停了,松針上的積雪不再掉落,整個松林安靜得有些詭異。

“不好,”羅漢果臉色一變,“這是‘鉛云掛角’,老院長說過,這種云一來,必有大雪封山!”

大牛也慌了神:“那咋辦?我們還沒撿夠呢!”


更新時間:2025-07-14 19:45: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