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臉,掩面而泣,撲到阮青懷里,許是怕我摔了,他接住了我。
“夫君~她說我是狐貍精,嗚嗚嗚~人家只是長的美罷了,我可是你的妻子啊……”
他皺眉道。
“行了,吳翠花,這是我年少時就定下的妻子,嘴巴放干凈些?!?/p>
“你最好早些回去吧,這山上狼多,晚了可沒人救你?!?/p>
吳翠花果然,冷哼一聲離去。
記得原書中,這吳翠花不僅羞辱了南錦屏,還整得南錦屏被阮青罵了,因為吳翠花故意引得南錦屏罵阮玉。
“別哭了?!?/p>
他準備推開我,笑死,我是那么好推開的嗎?
他無奈道:“我去做晚飯。”
哦,好吧。
他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嘴角微微一彎。
他笑了?笑啥?難道是愛上我這沉魚落雁的美貌了?
“嫂嫂,你鼻子上有泥。”
阿這?感情這只是單純的嘲笑?
在這個窄小的廚房里,我和阮玉坐在灶前燒火,眼睛卻盯著正在切蘿卜的阮青。
只見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起菜刀,另一只手拿著蘿卜,隨即他一刀下去,把蘿卜對半分開,然后用刀一別,扔向鍋里。
此時此刻,我小小的腦袋一堆問號????
小聲問道:
“em……那個,恐怕煮不熟吧?”
好家伙,這兩年你和阮玉是怎么活過來的?
此時看著鍋里那兩坨俺只想說:“金蓮,這藥有點苦啊!”
誠然我不想吃那不熟的丑蘿卜,即使它是美男切的。
我起身走過去,想拿過刀。
“我來吧,你去把那個骨頭洗一下?!?/p>
阮青還有些發(fā)愣,收了一下刀,似乎是怕傷者我,瞧了我一眼,道:“南小姐,這個你做不來的。”
他看著我,拒絕道。
他可能以為我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刀也握不住的嬌小姐吧。
可是我是誰??!一個在資本壓榨下勤儉節(jié)約,有著十年打工經(jīng)驗,做飯經(jīng)驗的社畜!最懂的如何利用最少的菜做出美味的食物。
我微微一笑撒嬌道:“你怎么知道我做不來?試試嘛,要是難吃,日后我就再也不做了?!?/p>
阮青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被我打發(fā)去洗骨頭了。
“阿玉,去把今天的面粉拿來,再拿兩個雞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