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梳頭的時候,軟軟的手指劃過他冷淡的眉眼,他古井無波的心幾乎要被你撥動。
但真正心動,是在你跑到他床上,化身原型給他捂熱被褥的時候。
那樣小小一團(tuán)的你,乖巧地縮在床邊上,還沒等他上床睡覺,就自己先睡著了。
他長手一撈,在你馬上要醒的時候,施了一個小法術(shù),讓你又沉沉地睡了過去。自從你來了之后,他就開始自學(xué)一些法修的功法,難得的天才,學(xué)什么都快得很。
你軟軟地睡在他懷中,呼吸打在他的胸口,你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有多誘人。
那個夜晚,這一個原本一心向道的人,突然間內(nèi)心有了別的信仰。
天知道他聽到你向他表達(dá)心意的時候有多高興,原本心里面只有劍譜劍法的人,內(nèi)心突然被填得滿滿的,是愛意。
他再也不是了無牽掛的人,你將他變得有血有肉,又親手把他的血肉一口一口剜掉。
“怎么能跑掉呢?”
純潔的劍魂繞上了一絲一縷的黑色,皆是因為你。
一定,要把你抓到啊,他想,把你變成只能在他懷里啜泣、不敢再亂跑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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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自幼被發(fā)現(xiàn)天賦異稟,就上山跟隨師父學(xué)習(xí)劍術(shù)。對那種事,雖然略有耳聞,但嗤之以鼻。
門派內(nèi)外的異性即使是心悅,也礙于他那種看死人一樣的眼神,萬萬不敢多接觸。
直到那晚,你躺在他懷中,如同一個軟軟的抱枕任他撫弄。
晏斯少有地做了那種夢,夢中他把你欺負(fù)地狠了。香汗淋漓惹人憐,柔若無骨攀玉肩。
雖說男子在那方面無師自通,但他也有些難耐,只能軟下聲音來安撫著你,冷淡的眸子沾滿了欲色。
“呵哈,”從夢中醒來,晏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早已泥濘不堪,你被他抱得有些不舒服,但只是嚶嚀了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他開始慶幸自己給你施了個小法術(shù)。
你哼哼唧唧的聲音很快又讓他那處有了反應(yīng),他思索了一下,還是翻身起來把之前討要來的一粒東西喂入你的嘴里,再對你施了個法術(shù),你就從小兔子恢復(fù)了人身。
盡管知道你不會被弄醒,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抱著你,將你的手放在隱秘,薄唇細(xì)細(xì)地描摹著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