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毖劭粗顮a修往我的院子去,我好聲提醒他。他的身形一頓,
靜默須臾,夜風(fēng)卷過長袍,他才猛的轉(zhuǎn)身。冷凝的面色已然沒了之前濃重的酒氣,
而是染上了些許哀傷和慍怒?!澳憧芍娜ヌ帲俊蔽毅读算?,晚風(fēng)吹得我有些涼,
所謂的她,除了阿禾不會再有別人“不知。”那夜走的匆忙,我們根本沒來得及說上話。
“若不是你,阿禾怎么會不回來?”他是帶著氣說的,似乎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一般。
我鼻子一酸,挨人打受人罵不是沒有過,此時卻覺得很委屈,我將眼里的濕潤眨巴干凈。
“是她自己要走,是她自己不想回來,你找不到人,何必拿我置氣?”若是可以,
我也不想踏進(jìn)宣寧王府,不想阻了他的好事。
那句“你在阿禾心中什么也不是”險些脫口而出,可看著他一臉落寞,
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他審視的目光瞧了我許久,最終沒再說什么,繼續(xù)往我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