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道歉的話不必多說,另外我也不要你的補償。既然你也同意財產的劃分,你我之間便沒什么可說的了?,F在已經是凌晨,今晚我睡客房,明天便會搬走,鑰匙會放在進門的鞋柜上,你下班回來記得查收。至于離婚協(xié)議,你那邊擬好后再找我簽就好?!?/p>
說完這些,蘇暖便起身朝客房進去。
看著蘇暖的背影,郁北宴有些難過的將頭埋在了雙膝之間。他不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是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除了離婚,再無解決之法。
走回客房的距離仿佛用光了蘇暖一生的力氣,她其實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冷靜。關上客房的門,蘇暖便靠著房門坐在了地上,任由淚水打濕地面。
郁北宴,既然不愛我,又為何要來招惹我。當初是你追的我,也是你向我求的婚,可婚后呢?除了那張冰冷的床,你又給過我什么。
結束了,終于一切都結束了。這無望的愛情,還有婚姻……
蘇暖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間睡著的,可能是夜里哭累了吧。
窗外的亮光隱隱透進來,蘇暖在被窩里打了個滾,瞇著眼睛在床上摸索手機。果然有好幾通未接電話。
既然要離婚,便也沒了留在北城的理由,這邊的工作也該處理掉了。
看著鏡子里那個眼睛紅腫的女人,蘇暖有些頭疼。果然年紀大了,多哭一會身體都吃不消。打電話去公司請了假后,蘇暖便開始整理這套房子里的東西。
床單,被套,玩偶……三年的時間里,不知不覺也添置了許多東西。如今要處理這些,蘇暖頓覺頭疼。
其實最初蘇暖對這段婚姻是充滿期待的,畢竟戀愛期間郁北宴對她真的是寵愛的緊呢!這也是為什么當初同學們在聽到她畢業(yè)就準備結婚時表現的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覺得理所應當。
畢竟天天灑狗糧的兩人畢了業(yè)還不結婚,就真得有些對不起他們這些天天被虐的見證人。
蘇暖記得結婚當天,郁北宴和他的伴郎們可是被給自己充當伴娘的室友欺負了個慘,那群被虐的娘們當時一個個都喊著要報仇,又怎會輕易放過送上門來的郁北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