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婦王寶釧拜見西涼王。」
王寶釧臉色蠟黃,面帶凄苦,搖搖欲墜。
我有些不忍,勸薛平貴,「相識一場,救她一把唄。」
薛平貴嘀咕道:「窯窯,你身體要是像心這么軟就好了?!?/p>
—————
最近我總覺得天好像漏了,像篩子一般。
經(jīng)過觀察下來,學(xué)到兩個詞,一是重生,二是穿越。
自從薛平貴和王寶釧火了之后,王寶釧的父母姐妹以及她本人,哦,還有代戰(zhàn)。重生的重生,穿越的穿越。
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大家吊打薛平貴。
我是寒窯。
就是王寶釧生活十八年的那個寒窯,簡稱窯窯吧,這樣好聽點。
王寶釧和我相依為命十八年,滿窯都是野菜味,我挺痛苦的,我總覺得自己一臉菜色。
后來,我更痛苦了。
她找到薛平貴時,說是要告別過去,一把火把我燒了。
我再睜眼,大家都重生了,還是不放過我這個道具。
第一次穿越的王寶釧本人,是個綠茶。
不想和薛平貴好,還想讓他念念不忘,試圖當(dāng)白月光。
誰讓薛平貴能夠成為大將軍,還能成為皇帝。
假模假樣的跑過來住了幾天,那小嘴叭叭能說,也不愿意成親,顯得她多么情非得已,被迫被家人逮回去了。
薛平貴心死,封了寒窯,從軍去了。
我好難受啊,我招誰惹誰了,封我干嘛?憋死我了。
再說第二個,王寶釧的姐姐王銀釧,試圖救她妹妹,沒能拉回王寶釧,還是來我這兒成親了。
為了不讓她守寒窯,當(dāng)天夜里,就給我炸了。
真的,我獨立風(fēng)中幾十載,從沒見過炸藥包,我承認(rèn)專利是她的還不行嗎?就炸我。
薛平貴沒死,和王寶釧揮淚告別,打仗去了。
村里還是雞犬升天,寒窯兄弟姐們依舊掛彩帶,只有我剩下殘垣斷壁。
還有代戰(zhàn)。
這也是個穿越的,吊打完薛平貴,來我這里找王寶釧當(dāng)姐妹,兩人相愛了。
我的下場也不好,因為薛平貴死我這兒了,尸體臭死我了。
接下來,好像中了魔咒,干脆除了薛平貴,都重生了。
后來發(fā)展到,他還沒上京城接繡球,王銀釧就拎炸藥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