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我說「你這樣卑賤的女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p>
作為接受過社會主義教育的知識分子,我對夢里的我深表唾棄。
人人平等這四個字我要貼在我腦門上。
最后阮綿綿充滿恨意的逃離我。
那個眼神...
淦!
我被嚇的冷汗直流。
這是什么渣男行為啊。
我是總裁,不是總統(tǒng)啊!
就算是總統(tǒng)也不能這么蔑視法律吧。
這個夢真的有判頭。
清醒后我連忙給大洋彼岸的徐芷寧打電話。
「喂,芷寧啊?!?/p>
「我是齊斯辰?!?/p>
「那啥,你有空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身體哈?!?/p>
「嗯...最近白血病有些猖獗?!?/p>
然后我就被徐芷寧一頓狂噴。
「齊斯辰你他媽是不是有?。坑胁∽约喝メt(yī)院治,在我這發(fā)什么神經(jīng)!傻逼!」
太好了,我們的婚姻看來是沒有著落了。
芷寧,好樣的!
就該這么罵我!
第二天一早,我趁著二老還沒起床,火速開溜。
再讓我訂婚我就紫砂。
剛走進(jìn)我兩百五十平方的豪華辦公室,就看見阮綿綿坐在我二百五十萬的真皮沙發(fā)上抹淚。
「女人,你又怎么了?」
我的嘴先于我的腦子開口。
只見她雙眸含淚,小臉微紅,委委屈屈開口「齊斯辰,你最近怎么都不約我吃飯了?」
「你是不是膩我了?」
「你是不是有個白月光的青梅竹馬要回國了?」
我瞪大了眼睛「臥槽你怎么知道徐芷寧要回國了?」
「嗚嗚嗚你果然有新歡了?!?/p>
她更加委屈的哭了起來。
什么鬼?
怎么搞的好像我渣了她似的。
我深呼吸平復(fù)了一下操蛋的心情。
「阮綿綿,我跟你好像只是單純的雇傭關(guān)系?!?/p>
「那你為什么只吃我做的飯?為什么經(jīng)常帶我出去吃飯?又為什么在你朋友嘲笑我的時候幫我出頭?」
我真的一個頭兩個大。
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只能吃你做的飯??!
此時一向沉默的像隱身一般的助理小張開口了「阮綿綿小姐,不是你毛遂自薦說要給我們老板打工的嗎?」
「做飯和陪吃飯只是合同上的工作內(nèi)容罷了,如果您有需要,我們現(xiàn)在可以調(diào)出合同查看?!?/p>
哦吼!
少年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