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賣得什么關(guān)子,我還是接了過來,對這個吊墜毫無印象。
蕭霽陽指指我脖子:“你那里,應(yīng)該有個一樣的,都是磁鐵。”
我扯了扯衣領(lǐng),也取了出來,果然一模一樣,能夠互相吸附。
“這是什么意思?”我把蕭霽陽那個還給他,自己的則裝進了小布袋中。
他聳聳肩,把吊墜重新掛回了脖子:“大概,這是用來標記玩家的信物。當兩個玩家距離縮短到一定程度,就能激發(fā)。”
我頭頂問號看向他。
蕭霽陽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
“這個IP,好像就是我剛剛搞出來的游戲項目?!?/p>
?
03
接下來的幾天,徐雁歸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蕭霽陽的冷遇。
我從蕭霽陽房間出來,看見黯然神傷的徐雁歸,不由得有些同情。
原本與她心意相通的人忽然性情大變,把自己拒之門外,換作是誰,都會覺得難以接受。
見我出來,徐雁歸迎上前來,神色冷漠:“月疏。”
我對她仍是畢恭畢敬,作揖行禮:“徐姑娘?!?/p>
“出關(guān)以來,霽陽變得很是奇怪?!彼沂智娜慌噬蟿Ρ?,“他向來最信任你,其中內(nèi)情可否告知一二,也好讓我安心。”
我有種預(yù)感,這個問題搞不好可能要送命。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糊弄過去。
“按照計劃,我們不日就要攻上天穹峰?!蔽已劬χ敝倍⒅膭?,時刻準備側(cè)身躲過,“主上這幾日都在專心研究戰(zhàn)術(shù),故而可能對您有所冷落?!?/p>
實際上,蕭霽陽正在埋頭研究回去的方法。
徐雁歸看了房門一眼,又很是懷疑地看了我一眼,最終只留下一句提醒。
“月疏,他畢竟是天之驕子?!?/p>
言下之意,是你骯臟如斯,不該生起莫須有的心思。
心底屬于月疏的情緒不斷翻騰升起,舊日在煙波館中的點點滴滴有如走馬燈一般展現(xiàn)在眼前,酸澀得像吃了一籮筐未熟的果子。
我只想盡快平息她的情緒,索性單膝跪下表忠心:“請徐姑娘放心,月疏有自知之明。”
就在徐雁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準備離開時,蕭霽陽的房門忽地打開。
他的聲音意外的傲慢又好聽。
“你媽沒教過你要尊重人嗎?”
我抬頭一看,徐雁歸整一個風中凌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