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明示了:“錢給到位,我明天就走?!?/p>
他嗤笑了一聲,隨即吩咐管家拿來了幾張面額巨大的銀票,遞給我:“到位了嗎?”
我被這超出我預期數(shù)倍不止的財富,刺激得心頭一顫:“……到位了?!?/p>
“那好?!绷窒嗬淅涞亻_出條件:“五日之內,離開京城,不要再出現(xiàn)了。”
我接過銀票:“成交?!?/p>
懷揣著巨款剛一走出房門,我就看到溫慕林立在門口,紅著眼眶惡狠狠地瞪著我:“你要錢不要我?”
哦豁,被抓包了。
我努力讓自己理直氣壯起來:“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立過的字據(jù)吧?如今由你的親生父親來一次性結清,很合理啊?!?/p>
溫慕林的眼睛更紅了:“那你簽過的婚約呢?你說作廢就作廢了?”
的確沒這個道理。
我想了想,說:“那這錢,我分你一半,當作毀約賠償?”
“冉、雨、雨!”溫慕林咬牙切齒了起來:“毀約?你想都別想!”
我默默地嘆了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
溫慕林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他不了解,感情是經(jīng)不起消磨的,與其將來做對怨侶,還不如趁早好聚好散。
何必執(zhí)拗呢?做人順勢而為不好嗎?
在我的沉默里,溫慕林慢慢收斂了情緒。
他叫我先回房等著,自己進去找林相了。
我沒有阻止他。
總要給年輕人撞南墻的機會不是嗎?
一直到了晚上,溫慕林才來見我。
他有點微醺的醉意,但狀態(tài)還不錯,想是經(jīng)歷了一場,不算糟糕的父子把酒長談。
他眼神粘膩地端詳了我片刻后,輕聲笑了一下:“是我錯了,說好了考了功名就娶你,不該拖到現(xiàn)在的。”
說完他就傾身過來吻住我,帶我仰躺到了床上。
然后一邊用手解我的衣衫,一邊用唇在我的頸側流連:“我就不該忍這么久的,反正你必須嫁給我,別想跑?!?/p>
我有點想笑,我是知道的,他的確忍了很久。
推崇仁義禮智信的他,堅持圓房要留到洞房花燭夜才能進行。
有好幾次,我都想罵他迂腐了。
沒想到在此番的刺激下,他卻突然開竅了。
所以我也沒什么好抗拒的,反而有點被這樣性感的溫慕林給蠱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