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雖古板了些,但我們常在一起討論詩詞歌賦,頗有才氣,他死了,
我有了找出真兇的線索,哪怕是作假,總要一觀的?!共辉?,他出身永安公府,
性子竟如此單純。如意館是什么地方,殺人的線索進(jìn)了秦樓楚館,便再是鐵證,
也總叫人難以相信?!改阍谌缫怵^見到了誰?」他低下頭,「誰也沒瞧見,
我等在大廳吃了三盞茶,實在無趣,便進(jìn)了里間?!埂柑K韻姑娘是清倌,醉仙曲彈得極好,
我多吃了兩盞酒,不曾想居然吃醉了,眩暈難受,竟睡下了?!埂甘翘K韻自作主張,
威脅書庭,這才把你喊去了」蘇韻說過,她當(dāng)日是臨時起意,才灌醉的林琰?!讣s你之人,
你可事后查證?」林琰點頭,「周兄的案子,刑部已經(jīng)查清,與將軍無關(guān)。
至于約我之人……」我心中了然,他不便說。不知不覺,我竟飲了一壇酒。
他望著我欲言又止。我笑著放下酒盞,這點酒,還醉不倒我。我直來直去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