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個背鍋的冤大頭,肯定不是元兇。
嗯……元兇?
裴謙挑眉:“怎么,夫人想到什么了么?”
我試探的問裴謙:“夫君啊,你有沒有認識叫‘袁匈’這類名字的人?。俊?/p>
裴謙搖頭。
“你今天沒遇到叫這名字的人么?在京城的也行?!?/p>
裴謙疑惑:“沒有啊,夫人你怎么了?怎么要找這個人呢?”
還能為什么啊,當然是我懷疑他是兇手??!
我假笑:“沒什么。”
裴謙嚴肅道:“為夫會多留意此人的。”
我點頭,那現(xiàn)在就看江羌仁能查到什么了。
PS:
瀛黎:老鐵,你加油。
裴謙:老弟,你加油。
江羌仁:嗶嗶嗶嗶——嗶嗶嗶——(沒一個字能播的)
40.
距離江羌仁倒夜香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里,裴謙到處忙著調查,左哲也不見人影,只有我看著院子里的花發(fā)呆。
唉,那你看看,年紀輕輕的,就多守空房了。
(裴謙:我是忙去了,又不是死了。)
“你干嘛呢?”
我幽幽嘆口氣:“感春傷秋、獨守空房、四季更替、垂垂老矣……你不用管我,我在發(fā)瘋。”
來人輕笑:“你倒是有趣?!?/p>
我嘆口氣:“無趣?!?/p>
我猛地回頭:“江羌仁?”
江羌仁點頭,走進院子,問:“表哥呢?”
“他出去了?!?/p>
我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呢?”
他目光復雜,欲言又止。
“快說!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p>
他嘆口氣,湊近我。
“咦——”我猛地推開他:“你就站在那兒說就好?!?/p>
臭,真臭……
這夜香果然不是白倒的。
江羌仁翻個白眼,挑眉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我點頭:“要云趕緊云?!?/p>
江羌仁道:“我在袁府看見表哥了,他他……”
“他怎的了?”
“他和一個女子待在一起,好像是縣令的千金。”
“哦?!?/p>
“哦?”
江羌仁瞪大眼睛:“‘哦’就完了?”
我抬頭笑:“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