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過我,淡淡的說:“走吧,送你回去?!蔽乙贿叺乐x一邊想把手抽回來,可這男人力氣大的很,我越想往回拿他就握的越用力。
回到昭陽殿的時候,知竹被嚇了一跳,連忙行禮,還送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一個勁的向知竹使眼色,讓她去搬救兵,奈何這丫頭就是看不懂。
李慕修見我一直擠眉弄眼的,便問道:“太子妃可是不舒服?”
我連忙回答:“沒…沒”
李慕修進了殿以后,一直四下看來看去,時不時的與我搭話,我每次都被嚇個大跳,他只淺淺的笑著。
“太子妃閨名喚作什么?”他終于不轉(zhuǎn)了,走到我身邊詢問道。
我又被嚇了個大跳,強裝鎮(zhèn)定的喝了口茶:“我…啊,不,妾名喚昭昭?!蔽译m是21世紀(jì)的人,但還是怕他的很,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小命就沒了。
李慕修有些驚喜:“可是朝陽的朝?”
“不是朝陽的朝,是昭陽殿的昭。”我答到。
我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一陣恍惚,而又喃喃道:“昭昭,昭昭?!蔽倚南乱苫螅炙X得我名字有何不妥,便問道:“殿下可是覺得有什么不妥?”
他笑了笑,又拉過我的手,眼神溫柔的像藏了一池水,但我總覺得有些不真切,卻說不上來因為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太子妃的名字與這昭陽殿甚是匹配?!?/p>
我暗自松了口氣。
“昭昭好像很怕我?”他聲音很溫柔,我一瞬間晃了神,這是來到這里以后第一次有人叫我的名字,他見我不說話,又繼續(xù)說道:“今日,我在這陪昭昭可好?”
我又被他嚇到了,緊張的開始結(jié)巴:“???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他笑了笑,漸漸地靠近我,溫?zé)岬臍庀湓谀樕习W癢的,我一瞬間紅了臉,聽他道:“怎么不好?”
“你,你,我”我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我是他的太子妃,他的妻,住在一起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從我第一次看到他到現(xiàn)在,左右才不過半日,與一個陌生人這般親近,我渾身不自在。
我壯了壯膽子,后退了一步,學(xué)著徐良娣教我的樣子行了個大禮:“我,我最近得了風(fēng)寒,會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