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自然是三觀正的,我說到這份上,他不放我,那人設(shè)不崩了嗎?
“詭辯!倒!”他冷冷丟下一句,離開了。
我哪句話不在理了呀!這男主一點也不符合讀者們要求的三觀正?。】磿臅r候咋沒發(fā)現(xiàn)他這般可惡呢!
啊啊啊啊老鼠啊啊啊啊離我遠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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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guān)了許久,滴水未進,倒不是我有骨氣絕食,實在是莽夫不給飯吃。
第三天,小九被帶走了,剩我和一群饑腸轆轆的老鼠作伴。
第五天,我甚至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現(xiàn)代的家,和總是埋頭寫作的我的作家爸爸。
現(xiàn)代爸爸有個拿諾貝爾文學獎的夢想,至今與它最近的距離便是,他寫的東西勉強算是文學。
為了他熱愛的文學,他可以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一周,誰說話都不理會,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留下一句“你爸就是個瘋子!”就離開了。
我從不認為他是個合格的父親。
即使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一點話都沒得說,他對我學校里的事不感興趣,作為回報,我一點都不看他寫的小說。
畢業(yè)之后有了工作,我們的通訊界面也只有轉(zhuǎn)賬記錄。從前是他給我,現(xiàn)在是我給他。
有時候我覺得,也許我消失了,他也要過上十天半個月才意識到,家對我,就像一個有借有還的銀行。
奇怪的是,夢里,他似乎在很著急地尋著什么。
胳膊,痛…
一只肥大的老鼠咬醒了我。
它真的好肥。
第十二天,我渾身起了好多疹子。
第十五天,我發(fā)了高燒。
第十六天,下雨了,高燒更重,我甚至沒力氣起身了。
原來書中是命定的結(jié)局,改不掉的。
我沉沉地閉上了眼。
5
在一片昏沉中,我似乎聽見了阿辰的聲音,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愛上他了,臨死都還想著他。
“慕容靈玉!慕容靈玉!你不許死!”
聲音逐漸清晰起來。
微微睜眼,是南宮辰抱著我,他不像之前一樣,今日穿了一身黑衣,頭發(fā)也束起來了,是武裝。
南宮辰救了我,把我?guī)Щ亓藢m。
“玉兒?!币娢倚蚜?,他的欣喜擺在面上,他緊緊帖著我的臉,“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