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她站起來想要與我對峙,但只到我胸口,實在沒什么氣勢,又坐了下去。
“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書逸跟你離婚。”
我嗤笑了一聲:“離婚?他有那個膽子嗎?別說打你了,打他也就是順手的事。”
王夕露像沒聽見一樣,低頭給顧書逸打電話。
我的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遞給我一份文件:“這里面是今天輿論發(fā)酵的情況,另外,別墅區(qū)所有的安保都在今天早上七點被王女士調去了城郊的靈泉廟?!?/p>
我點點頭,示意她坐下:“袖子挽起來我看下。”
她也沒有推辭,邊動作邊說:“現(xiàn)在一些合作商已經(jīng)開始問我情況了,股東也有些躁動,顧總正在公司安撫?!?/p>
華年集團是我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三年前我決定推動公司上市,今年年底一切就會有個結果。
而現(xiàn)在距離年底不到兩個月時間,我的好婆婆就給我鬧出這樣的幺蛾子來。
不論是誰,只要妨礙了公司上市,我都會清理干凈。
02
我仔細看了一遍文件夾里的內(nèi)容,今早五點開始,一批營銷號突然爆料王夕露在城郊私會正一佛子的事,并且配了一張模糊但能看出裸露的皮肉的圖。
六點,本地的紙媒也跟上節(jié)奏,有幾家報紙甚至把這條新聞作為頭版頭條。
七點,別墅區(qū)所有保安都被調走。
我打給了集團的安保部,從上到下整個安保部全部開掉,律師團隊已經(jīng)準備好對接解聘事宜。
分不清誰是老板的人,沒必要留著。
我的聲音并不小,王夕露當然也聽見了,她柔柔弱弱地說:“你怎么能這樣呢?那么多人要吃飯的呀,你知道那是多少個家庭嗎?你有什么沖我來好了,你干嘛要開除他們?”
劉媽上樓陪林林去了,別墅里一向不留太多人,因為林林有輕微的自閉,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接觸,所以家里常住的只有劉媽一個。
王夕露的左臉已經(jīng)徹底腫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滑稽,但我看得卻是一陣陣火大。
怎么都壓不下去火氣,一巴掌又扇在了她的右臉上,我長舒了一口氣,對稱多了。
王夕露尖叫的時候,大門被推開了,顧書逸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