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一個(gè)人坐在院中曬太陽,聽到我喊他,被驚醒了。
看到我之后,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片刻后卻冷哼一聲:“你還敢回來?”
當(dāng)年原主執(zhí)意嫁給周寺,甚至不惜和自家爹撕破臉皮,成婚一年都沒回家。
隨著自家爹被誣陷下馬,周寺逐漸暴露了原本的面貌,原主也十分悔恨,更不敢面對父親。
看著他蒼老的臉,和一年之前有著天壤之別,我十分心疼。
“爹,女兒錯(cuò)了?!蔽椅氐狼福f話間身后的小廝就把我的錢擺了進(jìn)來。
我爹聽到我道歉,不禁涕泗橫流:“你呀你——”
他忽然說不下去了,眼淚流到一半也收了回去:“這是什么?”
我心虛地解釋:“我被休了,我想回家做買賣?!?/p>
我爹沉默了,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4
我化名為王寡婦,在西街的路口上賣辣條。
辣條成本低,只需要豆皮辣椒等就能做出來,我奉行薄利多銷的原則,在那一帶很快賺了個(gè)盆滿體缽。
某晚我悠閑地坐在鋪?zhàn)永飻?shù)錢,忽然聽到一個(gè)粗粗地喘息聲,我拿著棍子偷偷出去,卻見一個(gè)滿身是血的男人,我嚇了一跳。
本著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原則,我準(zhǔn)備溜號(hào),哪知血人忽然艱難開口口:“余桃珠,救我……”
接著,那人直接暈死過去。
我一時(shí)語塞。
這人指名道姓地要我救他,可能原本就認(rèn)識(shí)原主,看在我用了余桃珠身體的份上,我還是搭救一把吧。
腳步聲傳來,我連忙把他拖了回去,把地上的血跡用土埋了一下。
他的傷在腹部,我沒有絲毫猶豫,解開了他的衣服。
“嘶,好大?!蔽胰滩蛔◇@嘆。
男子奇跡般蘇醒,掙扎地看了一眼褲子,我的嘴角抽了抽:“想什么呢,我說的是傷口?!?/p>
男子又昏死過去。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老娘現(xiàn)在有錢,什么樣的小白臉找不到,還害怕我吃豆腐呢……
我呆住了,對,我就是饞了。
清水擦凈臉上的血污,露出一張?bào)@為天人的臉。
五官端正,鼻梁高挺,回憶起剛才他睜開眼睛的樣子……
嘶,真帥啊。
正在高興我撿到了一個(gè)帥哥的時(shí)候,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很急促,好像再不開門,門就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