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挑個優(yōu)質(zhì)基因合法借種,但我不想當(dāng)大冤種。
到了晚上,婆婆熱了杯牛奶,滿臉笑容地拿進(jìn)房給我。
「小阮,媽是著急呀!早上說話有些過,你別往心里去?!?/p>
我喝了牛奶,十分真誠地笑:「怎么會呢媽,我當(dāng)然不會在意,一家人,沒事兒。」
誰知,當(dāng)晚我睡得分外沉,噩夢連連。
夢里痛感也十分真實,昏昏沉沉就是醒不過來。
耳邊還有輕緩的聲音:「不給房子,就給命?!?/p>
起床時我頭很疼,洗漱時指尖的刺痛更是提醒了我,手真的被劃了一道口子。
床邊有不顯眼的幾滴干涸血跡。
我驀地想起了無意間聽到婆婆和齊洵模糊的對話。
「聽說寫八字的符紙燒成灰……泡水滴入血,喝了就能換命……」
我深吸口氣,佯裝鎮(zhèn)定地走出房門。
齊家人正在吃早飯。
餐桌上放著齊淮的水杯,我低頭湊近看見里面有灰水殘留。
婆婆緊張地一把拿過杯子。
我心頭駭然,若無其事道:「近視眼看不清,還以為是我的杯子呢?!?/p>
齊洵抬手遞給我:「這是你的,給你倒了咖啡?!?/p>
我竭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坐下吃早飯,閑聊般問:「我昨晚半夜醒了好像看到了媽,媽你昨晚進(jìn)我們房了?」
齊洵清了清嗓子,沒有說話,我心一沉,他果然知道。
我有留意過,齊洵撒謊心虛時有這個清嗓子的小習(xí)慣。
婆婆故作驚訝:「沒,沒有啊?!?/p>
我假裝沒看出她的異常。
吃完飯我立刻聯(lián)系了海喬,我的道士朋友。
這倆壞胚,怕是真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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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婆婆把我的家政阿姨辭退掉了,還天天擱家里給我洗腦,教育我要賢良淑德,要主持家務(wù)伺候丈夫和婆婆,讓我安心待在家里備孕。
我當(dāng)沒聽見,微笑臉:「系統(tǒng),能不能讓她閉嘴呀?」
「報告宿主,沒有檢測到惡意,只檢測到了陰陽怪氣,無法禁言哦~」
辣雞系統(tǒng)!
我現(xiàn)下又不好撕破臉,只能忍著不耐坐在這里聽廢話。
直到我看到好幾個扛著設(shè)備的陌生人進(jìn)了家,我愣住了。
我沒想到婆婆請來了狗血新媒體號做家庭采訪。
我倒要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