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開始后的第三天,陳星收到了林氏集團人力資源部的電話,
通知他獲得了"林氏未來領(lǐng)袖計劃"的實習資格。"我并沒有申請這個項目。
"陳星對著電話說。"是林總親自推薦的您。"HR客氣而堅決,"實習期三個月,
月薪一萬二,提供住宿。下周一可以來報到嗎?"掛斷電話,陳星盯著窗外發(fā)了很久的呆。
這又是林晚的什么把戲?給一巴掌再塞顆糖?還是說她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補償他?
母親對這個機會欣喜若狂:"林氏集團!那可是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的大公司!星啊,
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陳星最終決定接受這個實習。不是因為林晚,而是為了自己的前途。
畢竟,在經(jīng)歷了那場風波后,他的履歷確實需要一些亮點。
實習生活比他想象的更忙碌也更充實。陳星被分配到了投資分析部,
跟著一位資深經(jīng)理學習市場研究和數(shù)據(jù)分析。這里沒人知道他和林晚的事,
大家都當他是個普通實習生。整整一個月,他都沒見到林晚。
偶爾在公司的內(nèi)部通訊上看到她的消息——她去紐約談判了,她主持了新項目啟動會,
她被《財經(jīng)》雜志評為年度杰出商界女性...那些消息里的林晚光彩照人,遙不可及。
七月底的一個周五,陳星加班到很晚。走出電梯時,大樓已經(jīng)空了大半。
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林晚的辦公室還亮著燈。鬼使神差地,他走向那扇熟悉的門。門虛掩著,
他輕輕推開一條縫,看到林晚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面前攤著文件,手指揉著太陽穴。
她看起來疲憊不堪,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桌上的咖啡杯已經(jīng)空了。陳星猶豫了一下,
還是敲了敲門。林晚抬頭看到是他,明顯愣了一下:"你...怎么還在公司?""加班。
"陳星走進辦公室,"你呢?聽說你剛從歐洲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吧?"林晚靠在椅背上,
閉上眼睛:"有個并購案出了問題,必須在周一前解決。"陳星注意到她瘦了不少,
鎖骨在襯衫領(lǐng)口處顯得更加突出。曾經(jīng)那個光鮮亮麗的女強人,此刻看起來異常脆弱。
"我能幫上什么忙嗎?"他聽見自己問。林晚睜開眼,驚訝地看著他:"你...不恨我?
"這個問題讓陳星沉默了。恨嗎?或許曾經(jīng)有過。但更多的時候,
他是在思念她——思念她笑起來眼角的細紋,思念她強勢中偶爾流露的溫柔,
甚至思念她那種令人惱火的傲慢。"我只是問你是否需要幫助。"他最終說。
林晚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推過一疊文件:"這些是歐洲那邊的財務(wù)數(shù)據(jù),需要重新核對。
如果你不介意..."陳星接過文件,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兩人默契地工作著,除了必要的業(yè)務(wù)交流外幾乎沒有閑談。
但辦公室里的氛圍不再是那種令人窒息的緊張,而是一種奇怪的平靜。凌晨兩點,
林晚終于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完成了。"她看起來已經(jīng)精疲力盡,
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陳星走到她身邊:"我送你回家吧。"林晚沒有拒絕。下樓時,
她腳步虛浮差點摔倒,陳星及時扶住了她。碰到她手臂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