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初雪時許愿會實現(xiàn)。"蘇然突然說。林曉笑了："你也信這個？"蘇然沒有回答，

只是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放學后有空嗎？我想帶你去個地方。

"林曉的心跳加速："好啊。"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時，雪已經(jīng)積了薄薄一層。

蘇然變魔術(shù)似的從書包里拿出兩把傘："走吧。"他們坐公交車來到城郊的一處小山坡。

這里視野開闊，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雪已經(jīng)停了，但樹枝上、草地上都覆著一層銀白，

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這是我小時候常來的地方。"蘇然領(lǐng)著林曉來到一棵大樹下，

"母親還沒去德國前，常帶我來這里看星星。"林曉第一次聽蘇然主動提起他的母親。

她小心地問："你很想她吧？"蘇然仰頭看著星空，喉結(jié)微微滾動："嗯。

"這個簡單的音節(jié)里包含著太多情緒。他轉(zhuǎn)向林曉，

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給你的。"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雪花造型胸針，

銀白色的金屬線條交織成復(fù)雜的幾何圖案，中心鑲嵌著一顆小小的藍寶石。

"這..."林曉驚訝得說不出話。"上次競賽的獎品。"蘇然輕聲解釋，"我特意選的。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胸針，"和你很配。"林曉低頭看著胸針，

小字：For LX, my brightest star."蘇然..."她抬起頭，

發(fā)現(xiàn)他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凝成白霧。月光下，

他的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小的陰影，眼神專注得讓她心跳停滯。"林曉，

"蘇然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我們還有很多現(xiàn)實問題要面對。我父親的期望，

大學的抉擇，未來的道路..."他深吸一口氣，"但此時此刻，我只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不是作為學習搭檔，而是..."林曉踮起腳尖，用一個吻打斷了他的話。

她的唇輕輕貼上他的，像雪花落在皮膚上一樣輕，一樣涼。蘇然僵了一瞬，隨即溫柔地回應(yīng)，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臉，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寶。當他們分開時，

林曉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