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燈時,我才有機(jī)會擦一擦眼中氤氳的淚水。我和謝祁明是相親認(rèn)識的。
他帶著一副半框眼鏡,文質(zhì)彬彬,滿身的書卷氣。說話做事溫文爾雅,看起來情緒很穩(wěn)定。
我這個人做事大大咧咧,最需要能夠包容我的伴侶。不到三個月就結(jié)了婚?;楹蟛虐l(fā)現(xiàn),
他的溫柔純粹是沒原則和沒主見。離開媽說不出話。紅燈倒計(jì)時結(jié)束時,
我和謝祁明也徹底玩完了。醫(yī)生包扎好后,叮囑我這幾天傷口不要見水。
匆匆忙忙趕到幼兒園時,女兒正跟著我的同事楊帆做游戲。別的小朋友都走光了。
謝祁明明知道我要去醫(yī)院包扎,也不愿意來幼兒園接自己的女兒。心里一陣翻涌,
面上還是撐出個笑:“婷婷,媽媽來了。”婷婷歡呼著撲進(jìn)我的懷里,
我感激的看向楊帆:“謝謝你幫我照顧女兒?!睏罘π?“沈老師客氣什么?
”“你們兩個做什么呢!孤男寡女說說笑笑,還有沒有廉恥!”謝祁明從角落里匆匆跑出來,
手里還舉著手機(jī)。婆婆刺耳的聲音從揚(yáng)聲器里傳出來:“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賤蹄子,
趁著我兒子不在,就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薄罢f,那十八個名額,
你是不是偷偷摸摸給他了!”正值下班,園里許多老師都站在門口。
探頭探腦的看這里的動靜。我自周圍掃了一眼,
回頭看見謝祁明這副“唯媽是從”的模樣就來氣。這人早就來了,寧愿蹲守這些不著調(diào)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