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拔也幌嘈牛惝?dāng)初那么愛我,怎么會這么輕易跟別人結(jié)婚?!蔽冶黄暮粑щy,
拼命打著傅景恒的手。年年見到傅景恒這個模樣,干脆一口直接咬到了他的手。
疼痛讓傅景恒松開手,下意識將年年甩開。我剛喘了一口氣,
看到磕到桌子暈過去的年年心里一緊。“傅景恒,你瘋了嗎?”傅景恒一把將我推回床上,
轉(zhuǎn)而一把抱起年年?!澳阏f得對,我就是瘋了?!薄斑@輩子,你只能是我傅景恒的!
”“六天后,不會是訂婚宴,而會是結(jié)婚宴?!薄澳阍趪饨Y(jié)了婚又怎么樣?
”“又不影響你跟我在國內(nèi)領(lǐng)證?!薄扮幌肽銉鹤映鍪?,就乖一點?!闭f完,
傅景恒便徑直抱著年年離開了房間。傅景恒似乎是鐵了心要跟我結(jié)婚,
直接將結(jié)婚的消息宣揚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我原本想找傅景恒再談?wù)?,可不管我怎么說,
傅景恒都不肯見我。除了送飯的傭人,傅景恒不允許我見其他任何人。甚至年年的情況,
都只能靠一些視頻讓我知曉。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眨眼間便到了結(jié)婚的這一天。
化妝師跟造型師早早趕來幫我梳洗打扮,我被強制性換上婚紗,
如傀儡般被精心打扮送到了宴會廳。幾天不見,相較于我的不愿,傅景恒顯得極為高興。
“琬琬,我說過了?!薄澳銜藿o我的?!闭谶@時,忽然一個傭人急匆匆說道。“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