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十年前那個溫文爾雅的貴婦,她現(xiàn)在滿臉滄桑,滿頭白發(fā)。
看到我來,她皺起眉頭,語氣冰冷:“你來做什么?”
看來是真的被我的混賬行為傷透了。
我顧不得其他,一個滑跪,抱著媽媽的大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媽媽眼中有著不可置信,扶我起來,仔細端詳著我,喃喃低語。
“你真的是我從小的那個念念,不是白眼狼,我的念念……”
我握緊媽媽的手,眼神堅定,“媽,我回來了!你放心!他欠我們蘇家的,我要他加倍還回來!”
媽媽看著我眼里的決心,點了點頭,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就在我吃著媽媽做的飯,狠狠罵著沈逸舟的時候,手機響了。
“蘇念,晚上有個商業(yè)酒會,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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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沈逸舟的語氣不容置疑,像是在下達命令。
我是怎么忍這個男人十年的?
“知道了?!蔽移届o地回答,然后掛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酒會這種東西,來得正好。
我蘇家大小姐,要奪回十年來失去的一切!
媽媽為我挑選了一件香檳色晚禮服,明艷動人。
沈亦舟來接我的時候,看到我的瞬間,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艷,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
“動作快點,別遲到了。”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低眉順眼,而是抬起下巴,直視著他。
“急什么?酒會還沒開始。”
沈亦舟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習慣我的態(tài)度,但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到了酒店宴會廳門口,沈亦舟停下腳步。
“蘇念,記住你的身份,別給我丟人?!彼娴馈?/p>
我沒理他,徑直往里走。
剛進宴會廳,就有個妖艷的女人挽上沈亦舟的胳膊,動作熟練自然,一看就是經(jīng)常這樣做。
看到我,她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和挑釁。
想必這位就是我那位小白眼狼兒子口中的“許阿姨”了吧。
這種酒會,沈逸舟帶帶上我這個妻子,卻不是以女伴的身份。
說白了就是把我?guī)н^來純羞辱的。
“沈亦舟,你什么意思?”我壓著火氣問。
我中邪這十年,笑臉給你給多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