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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醫(yī)學界的天才博士,本應在特別學術報告會上出席。
但我哥說,我掌握的技術涉及機密,不能輕易露面。未婚夫也拿走我的電腦,稱他替我保管。
我對他們無比信任。
報告會當天,我資助的貧困生卻站在宣講臺上,讀我的論文。
我不敢置信,站起來大聲質(zhì)疑。
她卻報警說我偷她論文,把我拖出會場。再將我送進手術室切除全部器官后,尸體丟到后山喂野狼。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報告會觀眾席。
我大步?jīng)_向后臺,果然,周夢正身穿婚紗,抱著我的筆記本電腦。
我一把扯下了她的頭紗,她吃痛地尖叫一聲,蹲在地上。
而我哥溫昭林心疼得立馬護住她:
”你干什么?嚇到小夢了?!?/p>
未婚夫陸其川上來就扇了我一個耳光。
“溫言舒,你現(xiàn)在怎么成了潑婦了?”
我氣得全身發(fā)顫。
上一世我溫文爾雅,連大聲說話都不會。
結果他們一個個踩到我頭上,拿我的器官做醫(yī)學研究,拿了多個國內(nèi)外大獎。
我被挖空的尸體卻被丟在山上,被野狼啃了干凈。
我搶過周夢手里的電腦。
果然,論文著作人變成了她的名字。
我舉著電腦給他們看:“這是怎么回事?”
溫昭林嘖了一聲:“多大點事,不就是一篇論文嗎,讓給小夢,你再寫一篇就是了。”
陸其川說:“就是,小夢從農(nóng)村出來不容易。你怎么這么小心眼?”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哥哥和未婚夫說出口的話。
他們看著我沒日沒夜地做實驗,論文我寫了不下八稿,一字一句都是我熬著夜改出來的。
但周夢就憑著一張清純的臉和嬌滴滴的性格,唬得他們什么都愿意為她做。
周夢見電腦被我搶走,馬上求助地看向他們:
“老公,阿林……報告會馬上開始了,幫我把電腦搶回來啊!”
老公?
我上去就給了她一腳。
周夢被我踹倒在地,梨花帶雨地哭起來:“你怎么打我……”
溫昭林沖上來就推了我一把:“你真的瘋了是不是?你敢打小夢,信不信我打死你?”
陸其川皺著眉上前,一把奪過我手里的電腦,冷冷甩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