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質(zhì)問他時,他卻將那份契約協(xié)議狠狠甩在我臉上,眼神嘲諷。
“宋苒,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拜金女,心機(jī)深沉,當(dāng)初為了嫁給我,竟然敢趕走月影!”
“別忘了,你哥哥的命還握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句話,他立刻就會斷氣?!?/p>
“所以,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給我安分點!”
從那次羞辱后,陸承軒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變本加厲,不斷與我資助名單上的那些年輕女孩發(fā)生關(guān)系,每一次都像是對我無聲的凌遲。
他一次次試探我的底線,觀察我的反應(yīng),似乎想從我的痛苦中汲取快感。
直到江月影回國,他立刻將她安排在身邊,做了他的貼身秘書。
然后我的小諾,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綁架砍斷雙腿,最后沒有得到醫(yī)治失血而亡。
老太太曾承諾我,若陸承軒仍不悔改,便不再勉強(qiáng)我。
可現(xiàn)在,我連最后的念想,我唯一的哥哥,也被他們殘忍地害死了。
我緩緩擦去眼角的淚,心中一片死寂。
或許,這樣也好,我和陸承軒都獲得了自由。
剛走出陸家,陸承軒就打來了電話。
“宋苒,你不過是個替身罷了?!彼穆曇衾餄M是煩躁。
“我警告你,月影已經(jīng)懷了我的孩子,你最好安分點,別?;?!”
放在以前,他這番話足以將我刺得體無完膚。
因為小諾的緣故,我對陸承軒唯一的要求,就是別在外面留下私生子。
可現(xiàn)在,小諾沒了。
我冷漠地吐出三個字:“隨便你?!?/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陸承軒似乎對我的反應(yīng)感到意外。
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怒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
“呵,有我媽撐腰說話就是有底氣了?”他冷笑著。
“別忘了,你那個植物人哥哥的醫(yī)藥費我隨時都能停,你再敢作妖,我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
我的手不自覺攥成拳!
哥哥?
他早就死了啊!
被他的小情人江月影挖去心臟,如今只剩下一捧骨灰了!
心臟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怎么也壓不下去。
我回憶起第一次捉奸打了他的小情人一巴掌后,迎來了他瘋狂的報復(fù)。
他將我綁在臥室的陽臺上,逼我親眼看著他們一夜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