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的小恩人是中原人士,才不是什么水鄉(xiāng)女子?!?/p>
你說他是不是有???
后來蕭霽川又遇到了顧雨,他說,“姑娘,這么多年過去,你的這對梨渦還是這么迷人?!?/p>
再后來他又遇到了蔣蕾,“一別經(jīng)年,你的這頭秀發(fā)夜夜在我夢中出現(xiàn)。”
最后他遇到了柳惦,“是你!令我魂牽夢縈的,柳!葉!眉!”
“牛糞一樣的爛人!”風雨雷電四位侍妾講起這事齊齊咬牙。
我跟著她們幾個一起咒罵蕭霽川。
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陸蔓失神地坐到了院中石凳上。
沈風打量著陸蔓,“鵝蛋臉柳葉眉,還有一對梨渦,蕭霽川那個心上人該不會是……”
我連忙掐沈風的腰,示意她別說了。
陸蔓轉(zhuǎn)身過來,嘲諷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揩干凈眼角的淚水。
“你們都能看出,他卻認不出來,呸!牛屎一樣的爛人!”
我看著眼神愈發(fā)堅定的陸蔓,知道她是真的看清了渣男的嘴臉,心里既心疼她又替她高興。
靜園的吃穿用度一律要自己解決,還好沈風她們幾個來自民間,種菜燒飯都不在話下。
我和陸蔓跟著她們一起種菜施肥,過足了田園耕種的癮。
可是日子這樣一直過下去實在無聊,玩了一個禮拜石頭剪刀布后,我決心升級一下裝備。
看著眼前的一百五十二塊木疙瘩,陸蔓等人陷入了沉思。
“所以你鋸了我一個椅子,就是為了做這個?”沈風咬牙。
“這叫麻將,一局打一炷香的時間不成問題,學會了它,我們再也不怕長夜漫漫!”
我將她們四個人一人一邊地摁在凳子上坐好,又拿出我的小教鞭開始培訓。
總共花了兩天,終于把這些古人都教明白了。
陸蔓是最早明白的,她一個人還幫我又教會了兩個。
?
5
自從學會了麻將,靜園的菜也沒人摘了,飯也沒人燒了,大家全都聚精會神地坐在牌桌跟前大殺四方。
“吃!”
“碰!”
“杠!”
“胡了!”
陸蔓叼著根草從凳子上站起來,腰間掀起來,只見圍好的裙子里全都是贏來的碎銀子。
一連打了兩個通宵,她那張美麗的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