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孩子生下來我甩甩手就去上班吧。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龍子哦不是小孩,
由公公婆婆帶。我還躺在床上,手臂上插著吊針呢,露出一個慘白的獰笑,
和婆婆一條一條懟回去。估計婆婆也沒想到。
一個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孕婦的舌頭居然像開了光一樣牙尖嘴利,搞得氣氛一時很尷尬。我說,
“第一,出軌只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千字保證書還是省省吧。
“他真的第二次出軌我能怎么辦???我拿著保證書貼他額頭上嗎?“要讓我相信他不偷吃,
除非他化學閹割,”我看著老公,“化學閹割你肯嗎?”“第二,我不要房子,
您別拿幾百萬的事來買我心中的這份惡心,我也不配您這樣的侮辱。“第三,如果生孩子,
那也是我自己帶,因為這是我的孩子,不是您的。”三條說完,老公也不吭氣,
沒有人敢吭氣。大家誠懇看著醫(yī)院地板,仿佛那上頭畫了藏寶圖。老公之后叫了媽來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