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顧臣這樣鳳凰男還挺爭氣,倒沒有叫人失望。”
“盛伯伯看人眼睛很毒的,他挑中的女婿差不了。”
“噓,你這話可別叫綰綰聽到?!?/p>
“怎么,盛伯伯人都住療養(yǎng)院了,綰綰還不肯去看他么?”
“父女仇,難哦?!?/p>
盛建安總說我丟他的臉。
可他自己病倒在酒店被人抬上救護(hù)車時,身邊就只跟著人二十出頭的女孩,他又算什么?
住療養(yǎng)院也是顧臣孝順敬著他。
依我看,就該讓他住老人院去。
尿褲檔里都要被護(hù)工指著鼻子罵的那種地方最適合他。
又一年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顧臣破天荒的遲到了。
我親手做了無糖蛋糕,等到天亮都不見他歸來。
我氣惱之下半蛋糕扔進(jìn)垃圾桶。
一覺睡到午后。
廚房傳來聲響,我迷糊走近時,顧臣正趴在料理臺前用勺子挖著蛋糕狼吞虎咽。
“臟死了?!?/p>
我看了眼空了的垃圾桶,沒好氣的想罵人。
“老婆是嫌我臟還是蛋糕臟?”
他說著就要過來親我。
“昨天真的對不起,新建的吳總太難搞了,我被他灌了一晚上的酒?!?/p>
我躲閃的動作頓住,一時不察讓他得了便宜。
“你說你昨晚在哪兒?”
顧臣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在金岸,和吳總他們一起?!?/p>
我:“那你快去洗個澡吧,我給你做醒酒湯?!?/p>
都說夫妻之間越過越平淡,危機(jī)也會隨之降臨。
我和顧臣卻恰恰相反。
這些年,他對我熱衷不減,更沒有流言蜚語傳出。
但,昨晚他肯定不在金岸。
趁他洗澡的時候,我拔通了陸清清的電話。
“金岸昨晚發(fā)生火災(zāi)的事屬實么?”
“當(dāng)然了,我哥帶人救火差點就出不來了?!?/p>
“綰綰,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沒事,掛了?!?/p>
7
金岸昨晚八點失火,新聞頭條都上了。
可顧臣剛剛提到金岸的時候面色沒有一點異常,他這謊撒的也太不高級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心底生根發(fā)芽。
不結(jié)出果子誰也不會心安。
還不等我請人查顧臣時,盛建安已經(jīng)差人將一份資料送到我面前。
我翻閱過后,驅(qū)車前往療養(yǎng)院。
老東西在這里養(yǎng)的還不錯,紅光滿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