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去那邊看一眼,如果水里沒有東西……」
如果水里沒有東西,那她肯定就真的是我嫂子。
第二天我驅車去了水域。
地方很偏遠,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
我下了車觀察四周,沒看見有人。我從車里拿出裝備換上,然后跳入湖中,在大概的范圍潛下去游了一圈。
我從小水性就好,前兩年還特意學了自由潛水,所以肺活量極好。
在水底找尋了二十來分鐘,呼吸越來越急迫,心跳聲尤其明顯,快要到極限了。
我開始往岸邊游去,眼睛剛剛露出水面,一雙腳出現在視線里。
我抬頭望去,就看見嫂子站在岸邊。她臉上露出的笑容帶著玩味的意味,手上拿了根木棍。
「悅悅,你在找什么?難道,是在找我嗎?」
她的嗓音真的很溫柔,但卻聽不出一絲溫度,甚至有種沁人心脾的毒在空氣中蔓延。
我轉身準備往水里游,沒想到她動作極快的一把抓住我頭發(fā)往前拉扯。
我的頭發(fā)被扯住,頭皮都硬生生的發(fā)麻發(fā)疼,她把我抓起來,然后再一悶棍打在我的頭上,我被重力打入水中,又因為求生本能掙扎著往上探頭,然后她再打,就這樣循環(huán),像打地鼠一樣。
她把我抓起來拖到岸邊,我被打得完全脫了里,猶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血液混合著河水流入我的眼中,非常刺痛,入眼一片猩紅,我第一次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
她好心的掏出紙巾,替我擦拭掉這些污穢。
我的視線恢復正常,只見她又掏出那把小刀,小刀抵在我的小臂上。
嫂子的表情還是好溫柔,她長相溫婉,但今天的打扮妝容和以往卻大不相同。
昨天的她還是不施粉黛一頭溫順長發(fā)的模樣,而此時,她那頭直發(fā)被卷成了大波浪,臉上也化了妝,尤其是大紅的唇,顯得狂野不羈。
「那晚就是用這兩只手把我丟進河里的吧?然后再用這兩只手把我綁在石頭上?!?/p>
「你哥這么怕水的人,苦差事也只能交給你做,簡直不太像話。」
她用小刀深深在我手臂上劃了一刀,口子很長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