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閃身躲過,她像是沒料到我會(huì)躲開,身體重重磕在馬桶上。
那聲音聽著就疼。
張浩宇臉色一變,抬手就要揍我,可在我的防狼噴霧和棍棒的雙重加持下,只能被我打得跪地求饒,朱玲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我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二人時(shí),警察就來了,我撇撇嘴。
真是沒勁,還自稱是張浩宇,這才一會(huì)兒工夫,就喊警察來了。
二人剛要喊救命,我立刻撲到警察身后
“他要入室搶劫!趕快將他抓??!”
“胡說!他是我男友!是你一直在打我們!”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僅僅只是一介弱女子,而且這房間的鎖都被他們撬開了,不是入室搶劫,難道是劫色?!”
兩個(gè)人臉都?xì)獾门で?,臟話就沒停過。
眼見局勢(shì)僵持不下,他們還想動(dòng)手打人,我直接將視頻給警察看。
二人面色一變,伸手就要去搶,我身體向后一仰,眼皮一翻,裝病抽搐起來。
這可把一眾人嚇得不輕,我謊稱身體各種不舒服,來了套全身檢查。
朱玲玲臉色陰沉,看樣子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可在警察的監(jiān)督下,只能不情愿地付錢。
看著小一萬的檢查費(fèi),我有些惋惜裝精神分裂的事暴露了。
不過醫(yī)藥費(fèi)加上破壞我房間物品的賠償,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迎著朱玲玲不善的目光,我知道沒了疾病的加持,他們之后肆無忌憚,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是很期待他們的計(jì)劃,畢竟好久沒碰上這么有意思的人了。
5正在我想著要做什么整治,沒想到他們就自己送上門了。
冰箱里我買的食物莫名其妙少了不說,她竟然在冰箱里放絲襪,濃郁的臭味差點(diǎn)將我熏吐。
雖然客廳的監(jiān)控被警察勒令卸掉了,但用腳指頭都知道是朱玲玲搞的鬼。
“冰箱我也出錢了,我想放什么東西是我的自由!”說著她挑釁似的拿出絲襪穿了上去。
我微微勾唇,她可真是打開了我新世界的大門。
我當(dāng)即買了一條沒有毒的蛇放在冰箱。
沒一會(huì)兒,我就聽到她驚恐的尖叫聲。
她撲哧一笑:“不是你說放什么是個(gè)人自由嗎?”
她怒瞪著我,哆嗦著唇半天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