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興味的看著寧嬈,我著實好奇,她怎么知道我心中作的這首詩,我不曾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用筆寫下,她究竟為何能說出我的心聲?
便是用了我的詩作又如何,這首詩,我這個準太子妃作出來自然是與諸位世家嫡女相互提攜,互相扶持,而她一介國公府庶女作出來只不過是徒增笑料。
我看著寧嬈臉上困惑的神情,似乎不理解為什么同樣的詩會有這樣不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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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男子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眾人抬頭向門外望去,太子一襲白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大家相互對視一下,都有些訝異太子的出現(xiàn),只有一個人不一樣,那就是寧嬈。
寧嬈臉上一時的困惑轉瞬即逝,臉上多了幾分喜色,看著她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內。
我們齊齊跪下,向太子行禮:【臣女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卻略過我徑直走向寧嬈,將她扶起:【寧小姐請起,詩中可見小姐愿與眾人和諧共處的雅量,實是佳作。】
隨即掃過跪著的一眾女子,冷聲開口:【名門世家之后,竟如此沒有氣量,便是看不慣,作出更好的、更合時宜的詩也就罷了,偏偏只會拿人家的出生說事,真是叫孤開了眼界!】
宋煙聽了這話,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臉漲得通紅,羞憤欲死。
其他女子更是低著頭不敢說話,眼底的憤憤之色更甚。
見此,我開口道:【太子殿下容稟,今日是臣女的笄禮,眾姐妹留著時間想與臣女相互探討一二,庶姐之作攪了這場子,諸位替臣女不忿便失了些禮數,太子殿下恕罪?!?/p>
太子像是才注意到我,他看向我時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艷,但仍未罷休:【聽聞寧國公府嫡女通詩書、曉春秋,不知你作出的詩比寧大小姐如何?】
我知道太子是在逼我服軟,當今太子并非皇后娘娘所出,而是良妃所生,只是在其八歲時,良妃染了疫病過世了。
后來皇后娘娘向皇上諫言立若無嫡子,便立長為儲。
是以太子殿下一直主張賢者無嫡庶之分,今日我們這般……太子怕是不會輕易揭過。
想到這,我再次叩首:【臣女不才,比不得姐姐腹有詩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