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書柜里有我中學(xué)時期寫的幾本日記和很多經(jīng)典的圖書,它們都是我珍貴的回憶。
爸爸問都不問都給我賣了,完全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和你爸去菜場買點菜,晚上吃頓豐盛的?!眿寢尷职殖鲩T了。
等他們走遠,我也立刻出了門。
自始至終房里躺著的弟媳都沒有出來看一眼,喊我一聲姐。
2
我用團團app訂了如家的房間,過年期間價格微漲,三天大概一千塊。
在旅店洗了澡,我感到肚子空空便出門找吃的。
如家大門旁有家餛飩小攤,店家正要收拾關(guān)門,我試探的問:“還能給我做一碗嗎?”
攤主大媽說:“好,我再給你煮一碗,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容易,怎么年三十兒還不回家呀?!?/p>
我尷尬一笑,并未回答。
這一碗六元的餛飩,大媽足足給了我二十多只餛飩,絕對是虧本買賣。
我吸溜吸溜的吃著香噴噴的鮮肉餡兒餛飩,在餛飩湯氤氳的水汽中濕了眼睛。
我大學(xué)期間利用課余時間寫小說,攢了三十萬元。
本來我這次回來想要和父母商量將這套步梯房子賣掉,買一套大點的電梯房,改善一下一家人的生活。
現(xiàn)在想想還是算了吧,就算換了房子也沒有住的份兒,這錢就留著給自己買房好了。
回到旅館,我睡了個天昏地暗,被一陣手機震動聲吵醒,睜眼一看,窗外天色全黑。
手機顯示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有五個未接來電都是家里打來的。
我趕忙回撥過去,媽媽責(zé)怪的聲音傳來:“妮子,你去哪了,打了幾個電話都不接。”
“我太累了,忘記和你們說一聲就睡著了,我現(xiàn)在就回來?!蔽艺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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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我看到一家人齊齊的圍坐在餐桌旁。
“姓陳的,你去哪兒了,我們等你吃飯都快餓死了,莓莓還懷著孕呢,都餓著肚子里的孩子了?!标悇倫汉莺莸恼f。
這就是我的弟弟陳剛,他稱我為姓陳的,稱我爸為老陳,我媽為老吳。
就沒見他好好喊過人,對誰態(tài)度都是拽的二五八萬的。
當然他這個性格也是我爸媽寵出的成果,我這個當姐的也沒法管。
“抱歉,我在旅店訂了房間一下子睡過了?!蔽医忉尩溃槌霾妥赖囊巫?,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