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問了收銀員,我不是老板,我是創(chuàng)始人,我好牛!他很有福氣。
什么他媽媽也說祖宗燒了高香,才找到這么厲害的兒媳婦。
又說什么心疼我一個女生這么能干,他一定要幫我云云……
客氣地回過一次,明確告訴他不合適后,我拉黑了他。
他卻用各種號加我好友繼續(xù)喋喋不休,追問我的住址,要上門給我送吃的。
我在貝城的家,除了父母親戚外,連門店老板都不知道我住哪里。
讓他知道后,還能安靜下來?
幾次三番后,我警告他,“如果你再騷擾我,立即報警!”
效果不錯,他消停了幾天。
然而,當我全身心撲在工作上,對著一堆壞帳焦頭爛額時,欣諾咖啡店老板來電,說一個男子過去找我,要我的住址,她沒給,聲稱要報警,對方才離開。
與此同時,親戚也打來電話,說朱朝飛母子倆正在她家,非要見我,并問我的住址,不然兩人不走。
“好的,我馬上過去?!?/p>
我只好放下手頭,腦海里理著工作思緒,火速駕車前往。
我以為朱朝飛僅是簡單的要跟我談戀愛,像母親分析的那樣,糾纏不休不是因為愛,只是想打著戀愛結(jié)婚的名義實現(xiàn)階級躍層。
可是當我抵達后,卻發(fā)現(xiàn)事情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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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家里,朱朝飛正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打游戲,旁邊一頭紅毛卷,滿臉橫肉身材肥胖的女人,不用說就是他母親,標識性的大門牙,兩人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見我進去,他手中的游戲聲停下,抬眼看到我,立即堆起笑容,甩下手機起身,幾步?jīng)_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親熱道。
“諾諾,你終于出現(xiàn)了,你不知道,一周沒見你,好想你的。”
我甩開他的手,正要跟親戚說話,他母親揚著公鴨嗓,拽著一身肉站起,連比畫劃地對我夸。
“哎呀,這就是諾諾呀,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漂亮大氣有魄力,難怪我晚上睡不著,有這樣的兒媳婦樂得誰能睡著?”
話畢,還沖我擺手,讓我坐到她身邊。
朱朝飛像是得到指令般,不由分說就推我過去。
他母親也很有眼色地伸過手,準備拉我。
我一把推開他,后退一步,直接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