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賬本一合。道:「那可不,我是獨(dú)苗,我爹的東西當(dāng)然就是我的東西——這么一算,
薛遙,我爹救了你的命,也算是我救了你哎——堂堂的桃先生,應(yīng)該不止三十兩這么便宜吧?
」薛遙像是下雹子的大黑云:「方達(dá),你要不要算算吃了我的藥,還白賺一張賣身契,
加在一起,值多少錢呢?」「反正沒你貴?!刮疑焓郑附o錢,一千兩。
否則把你貪了十幾萬的事捅出去?!埂笣L。」于是,揣著一千兩的銀票,
我偷偷溜進(jìn)了何霄的房間。他的客人躺在床上,看不明切,像是睡著了。
我壓低聲音問他:「喂,失身沒?」何霄看我一眼,不知是不是洗去了脂粉,
臉色上的巴掌印分外清晰?!阜竭_(dá),你本事大得很啊?!顾麤雎暤?。我一笑,坐他對面,
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那位客人的臉,足足腫了一層高?!改愦虻??」我問?!覆蝗荒??」
何霄捂著發(fā)紅的掌心,盯著我的臉,蠢蠢欲動。我可不想挨打,急忙說明來意:「喂,